“无碍,”蓝景自己不在意地说道,“许是明日就好了呢。” 咸毓摇摇头。这人也太过于想当然了,他就不怕明日成了重感冒吗。夏天感冒也一点儿不好受,再加上这里的医疗水平……咸毓又想了想说道:“那稍后我去帮你同他们说!我就说,若是不早些医好你,传给我们了那不更不好了么。” “阿……嚏!”蓝景回道,“也成。多谢咸兄。” 咸毓笑着摆摆手:“客气了蓝弟。” 楚蔽一脚踏进门时,就见到这二人“兄友弟恭”似的模样,都一口一声的“贤兄贤弟”都叫上了? 这时咸毓转头一看,见了他后,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蓝景跟着转过头来,脱口而出问道:“你也被罚站了?” 楚蔽:“……” 他面色很是冷淡,想走过来将咸毓从此人的身边拉开。 但蓝景好像还真讲点儿义气似的,主动往一旁站开了些:“你二人你我远些吧,当心染上我的病。” 咸毓正想安慰他,走过来的楚蔽却回道:“哦,是么,你病得很重?” 咸毓下意识地转头等蓝景回答。 许是这个年纪正是喜欢打肿脸充胖子的时候,他闻言摇头回道:“还行还行,保证明日便能生龙活虎了!” 他这个打包票对于咸毓和楚蔽来说一点儿都不管用。 咸毓是担心这人明日会病得很重,而楚蔽自然不会关心他的康健。 但这时楚蔽却竟然接着说道:“你可还好?可需我……” “我甚好。”蓝景还在哪儿□□着自己的倔强。 楚蔽却莫名其妙地摇头道:“不,你不好。” “哈?”蓝景正想继续说,但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于是楚蔽接着说道:“你烧着了,要换件衣裳。” 蓝景迷惑:“我烧着了?要换件衣裳?”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难以评断:”我烧着了吗?“ 说着,他求助于不远处的咸毓:”咸兄,你帮我摸摸?我真当烧着了?“ 可咸毓走不开,她被楚蔽拉着,而楚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继续说道:“你烧出汗了,要多换几件衣裳。“ 咸毓也有点儿疑惑地转头询问他:“他要换那么多件衣裳作甚?” 但说完她就反应过来了。 她无声地指了指自己的身子,用动作询问楚蔽。 楚蔽微微颔首。 他昨晚说帮她解决裹胸之事,眼下不就有机会了么。 方才那牙婆都已经盯上咸毓的站姿了,因此事不宜迟,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若是等会儿他们罚站完后,牙婆见她仍然站不直,走过来亲自动手矫正不就完了么。 于是唯有蓝景一人一点儿都不知情,稀里糊涂地看着楚蔽“好心”地出去帮忙给他一连要到了好几件替换衣裳。 等到楚蔽抱着衣裳进屋时,蓝景正要说一些出自肺腑的感谢之言,楚蔽却径直走到了最里面,不由分说地伸手撕起了崭新的衣裳。 刺啦一声—— 蓝景一愣,奇怪道:“你撕我衣裳作甚?我又不是断手断脚了,需要绑着。” 咸毓正想安抚他,望他稍安勿躁。 “阿嚏!”蓝景自己主动补了一句,“呸,我可不要乱说。诅咒自己可不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