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楚蔽:“你真没事?” 楚蔽直接握住了她的手,也坐了起来,让她安心。 咸毓呼出一口气,抽出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他竟然假装吓她。 楚蔽也不闪躲, 而后又握住了她的手。 他掐了一下她的手心, 示意她看上方。 咸毓抬头望上去时, 瞧见的是透着微光的床口,离地窖并不高, 很有可能在下面站起身来就能摸到上方的口子, 因此这个地窖挖得并不深。 接着再仔细瞧看了一会儿,他们发现原先他们躺着的那张床大概是唯一一张床底通向地窖的床。看来在一开始住店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像是待宰的羔羊似的, 被这家黑店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细想起来,甚至是一开始在路上碰到的时候, 他们已经即将羊入虎口了。 这时,一侧墙边忽然传来了脚步声,看来是那几个人踩着另一侧的阶梯下来了。 咸毓和楚蔽相视一眼,她轻声说道:“我们先‘睡’。” 两人快速地假装躺倒在了地上, 像是被迷晕后的人摔下来之后的姿态。 紧接着, “咯吱”一声, 地窖的另一侧门被人从外到内打了开来。 原先两个人青年男子手提一盏蜡烛走到了门口, 往里望了一眼, 见到地上的两道身影后,说道:“呦呵, 两个都掉下来了?” 接着又出现那个实则为牙婆的老妇人的声音:“这……另一个不大行。” 她还挑剔了起来。 青年男子也不大听得进去这老婆子的话, 毫不在意地问道:“为何不行?另一个皮相也不差。” “你懂什么, ”那牙婆指指点点了起来, “反正我只要那个,你们尽管都运去,之后等着瞧,肯定没人要!” 她活了大半辈子了,自己的眼光肯定不会差,还有一个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人,若是她一人说了算,她肯定不要那一个。 不过她也不是这里老大,这两青年男子不可能全听她的。而且既然两个人都凑巧掉下来了,那么接着牙婆也没再多嘴说下去。 另一个青年男子也不纠结这些,转而问道:“车来了么?” 不得不说他们同伙之间的默契十足,显然不是头一回做这种勾当。 一人说道:“我去路口等车,你先将这‘两只’也捆起来。” 而那牙婆年事已高,打了个沙哑的哈欠说道:“我先去歇一会儿,启程了叫我。” 说着三人兵分三路,负责捆人的那个转身去拿绳子了。 咸毓和楚蔽两人趁机睁开了眼睛,楚蔽率先说道:“你可会后悔?稍后你我便会被他们捆住手脚了。” 咸毓想也没想地摇头回道:“事已至此,我们已经上了贼船了。” 他们有两个男人,而楚蔽只有一个人,咸毓不知道楚蔽一个人和他们硬碰硬会不会有胜算?就算楚蔽打架厉害,但听他们刚才说的话,可能不一会儿就会有更多的他们的人手过来了。 这样一来,在她自己没有能力的前提之下,咸毓肯定不愿意让楚蔽一个人冒险。而且这里本就是荒远的地界,他们冲出去了也不能立即报官。 楚蔽闻言后,只是说了一句:“你想潜入他们的老巢、灭了他们?” “我好像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吧?”咸毓还没说完,那个拿了麻绳的青年又踩着阶梯下来了。 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