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脑中的混沌,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之后会……” “我说的这些你就当我胡说的吧!”咸毓打断道,她主动了起来,“你听我说!以前我每次体检都会害怕,更何况是划破皮肤呢!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闯那些传说中的荡刀山火海的,我是真的划破手皮都觉得好疼!我怕疼我承受不了!再说了,谁无缘无故会想要自寻短见呢?你看看那个谁……今天那个老人,他都病了他还不想死呢——殿下!楚蔽!生命诚可贵呐!” 楚蔽闻言,淡声道:“你叫我名字?” 咸毓没听懂他这个问句:“啊?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楚蔽的拇指摩挲她的手掌心,记了起来提醒道:“以后在人前莫要叫我的名字。” 咸毓不解。 不是他让道她叫的吗? 她试着问道:“怎么了吗?因为是‘闺名’所以不能对外说吗?”他的闺名很秘密吗? 楚蔽:“……?” 咸毓没管这一茬,转而问他道:“那你现在不用我陪着了吧?” 楚蔽不语。 从袖中摸出了一块铁器。 咸毓定睛一看。 这肯定不是不锈钢。 冰凉又光滑的表面,瞧着还挺精致的。 楚蔽瞧她看得认真,垂首时脸颊圆润,带着未干的血迹,反倒衬得有些娇艳了。 他见了后,面色并无笑意,甚至不由地想皱眉,也不知道为何。 于是他不动神色地示意道:“这是飞镖。你自己动手罢。” “?!”咸毓刚接在手里的东西一下子就变成了烫手山芋似的:“我我我,什么动手?我不要……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说着她就要将他的飞镖还给他。 她连忙一股脑地往他手机塞。他还躲,他躲走了手,她就直接塞进了他的袖子里。 楚蔽道:“这迷药后劲很足,你若不清醒些,稍后昏睡了过去,就更难以出去了。” 所以她也非要这样来一刀吗? “那我就晕吧!”咸毓一点都不纠结,“我宁愿迷晕!” 划手是不可能的了。 楚蔽阖上了眼帘,强忍着皱眉道:“你若是走漏什么风声,你事后难道不后悔?” 咸毓没想到自己脑袋发胀到这种程度了,她竟然还听懂了他这句话:“你是说我有什么不可说的?可我说了你也不懂啊殿下。” 她顿了顿,忽然反应了过来。 “我发现你有些矛盾呐?楚蔽。”咸毓正色道,“你自己难道没有发现吗?” 楚蔽心下觉得有些荒唐,嘴上却说:“你的聪慧就是这般?” 咸毓只顾着猜测道:“是不是也是因为你吸了太多的迷药?” 楚蔽目光瞥了过去,不想说话。 咸毓趁机再次试了试抽回自己的手。 ——竟然成功了! 她意外地瞧着双方的两只手。 “你将头扭过去。”楚蔽忽然说道。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只要她能抽出自己的手了,那她什么都好说。 于是咸毓乖乖地依言转过了头。 “你扶着床柱。”他又说道。 咸毓又依言行事。 侧着身扶上床柱子时,她还问道:“我们是要先修一下床吗?” 回应她的只有些许衣料摩擦声。 咸毓疑惑又好奇地转回头去,她手上还帮忙扶着床柱子,转头问道:“殿……殿下!”她大吃一惊,连忙扑了过去,去阻拦楚蔽又向自己手心划下去的第二刀! 而正是因他有意令她迟于反应,她扑过去也为时已晚。 新的鲜血流淌了出来,也沾染到了咸毓伸过来的双手中。 “你干嘛呀楚蔽!”咸毓皱眉扬声道。 她发现她不能理解他,就算她早已听懂他是想通过痛觉来维持自己的精神清醒,但是咸毓觉得,“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迷晕算了!” “嗯,”楚蔽的脸色波澜不惊,“今日你过累了,你先睡罢。” 咸毓摇头:“我不睡!你也别划自己的手了!” 她要是睡着了,不就更加拦不住死脑筋的他了嘛。 “你担心我?”楚蔽连带着流浪着鲜血的那只手,双手包裹住了她的一双小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