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殿下你爱?” 问完她就发现自己白问了!她差点忘了酷盖不就是一直想要得到她这个殿底下藏着的疑似“龙脉”之类的大宝藏吗? 可是咸毓是真的不需要那么多钱。 咸毓委婉地同他说道:“殿下,你懂所谓的‘财多压身’吗?” 她此刻脑袋中又往何处想了?楚蔽有意反问道:“那些富可敌国的商贾哪个被‘压着身’了?”顶多名声不太好。 哎这就是他不懂了……咸毓一时说不清楚,但她表达着自己的宗旨:“我觉得有钱也不能使鬼推磨。” 楚蔽沉默了一阵,忽然冷厉地说道:“我自有让其甘愿‘推磨’的法子。” 咸毓:“……” 怎么有一点儿凉飕飕的? 他之前找她帮忙时倒也没有到威逼利诱的地步吧?嗯,这样显得她可真是个不错的人呢。 楚蔽也收敛了自己的冷意。 看着面前似懂非懂之人,他转而说道:“近来我有些忙。” “嗯啊,”咸毓接嘴道,“你何时不忙了?” “……”她刚说完又觉得自己的口气怪怪的,可再找补上去又来不及了。 ……怎么都容易听起来像是她怪他太忙似的? 但她的意思就是只是表示赞同而已啊。 咸毓连忙接着说道:“就像我!我一直都挺闲的!” 楚蔽见她笑嘻嘻的,心下也温和了起来,他回道:“本想问你何时得空。” 咸毓厚颜无耻地坦然答道:“我除了吃喝睡之外,一直都挺闲的!” 窗外的亮光渐显,楚蔽看着晨光中之人,忽然问她:“你喜欢这般的日子?” 咸毓警惕地先问了一句:“殿下你该不会又觉得我理应争宠吧?” 楚蔽难得微微摇了摇头。 他实则并非此意。 罢了,他只接着转而说道:“我正打算问你何日有空。” “我哪日都有空呀。”咸毓回道,接着她又想到,就算是……“过几日听说时吕芳仪的生辰,不过我不打算去她的生辰宴。” 她又顺便问了一句:“殿下,吕芳仪你认得吗?” 楚蔽当然不认得。 他说道:“那就那日吧,届时我来接你。” 咸毓很是惊讶:“白日里吗?殿下。那会方便吗?” 正好能避开人。 楚蔽示意窗外的天色:“你瞧此刻不也已天亮了。” 只见她惊讶的瞪大了圆圆的眼珠子。 像是很吃惊他越发胆大妄为了。 楚蔽压着嘴角的浅笑,问道:“怎么?怕被我带沟里,泥足深陷?” 咸毓噗嗤一笑,一点儿都不怕的样子:“殿下觉得自己是泥巴?” 哈哈哈哈哈。 楚蔽:“……” 他再次幽幽地直言道:“你我二人这般可真是狼狈为奸……” “不要自黑呀殿下,”咸毓不赞同了,“你莫不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对?” 然而真正自我、自私的人才不会觉得自己做的哪处会有不对呢。 咸毓也懒得问他到时候找她做何事。 她觉得总归也闹不出什么大事来。 毕竟他和她两个小炮灰,能掀起什么风浪来?而他都已经邀请她了,她就也不好意思拒绝。 楚蔽又提道:“你需将那宫女支走。” “啊?”这就有点儿犯难了。 酷盖这回是要执行一级绝密任务吗? 楚蔽见她这般反应,又问道:“很难吗?” 咸毓:“好像有些难……” 最近团儿没有安全感,肯定是会粘着她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