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因此我家宝林就有些……若是经美人不去,宝林她就也不敢独自前去……可是这又是吕芳仪的生辰,如若不去又担心会拂了吕芳仪的面?” 咸毓听懂了。 这种事朱宝林显然是纠结上了。 但她不纠结,她就是不想去。只要少了她也不会被人在意,那她大可以不去。 “我应当不会前去,”咸毓给了答案道,“朱妹妹再想想?” 说了这事后,咸毓朝吉喜招招手,让下首的她走近前,和团儿一同坐在她身边。反正也没其他人,就没什么好见外的了。 咸毓笑着问道:“吉喜和我们团儿是不是好姐妹呀?近日怎么没见你们二人无事时相约出门玩呢?” 小妹妹们就是被关久了,没了这个年龄段照理该有的自由生机,所以日子过得让团儿都变得敏感多愁了。 咸毓想着,可以让两个小妹妹平时多聚聚。 说起来也是,咸毓问道:“今日你家宝林没亲自过来,是不是也因你们对门的那个梁才人的缘故?” 果然,吉喜点点头,委屈道:“我家宝林怕她若常出门来找经美人,连累了经美人又被那梁才人盯上了,那梁才人……” 毕竟在之前双方就有过龃龉。 咸毓倒没这个担心。 因为她担心也没用呐。反正都已经惹对方不喜了,无论是梁才人还是前几天的那个谁。 可能是同一批进宫的,互相之间更加关注着对方,才渐渐惹了是非? 吉喜也不知自己说得清不清楚,她只能接着比划起来,面带畏惧地说道:“自那七日禁足后,我们对门的梁才人她……她……” 咸毓和团儿一脸好奇地等着吉喜“她”出个什么内容来。 可吉喜一口气提上来,愣是没能将话说顺了。 于是咸毓努力回忆了记忆中那之后她又遇到梁才人的场合。 对方好像也没变得怎么不同寻常吧? 难道是她记性不好忘了印象?呃,确实也没过多久的日子,但她还真有一种好久远的遗忘感了。 团儿紧张地追问道:“梁才人她变得如何了?吉喜你快说呀!” 吉喜面上一阵害怕,慢慢低声说道:“那梁才人出门在外时一派正常的模样,可是……关了殿门后,她在承香殿里总是一副阴沉的脸色示人……” 吉喜觉得那脸色就像是毒蛇般渗人,但她又不敢这般直说。 平日里她都和她家宝林吓得动辄关门躲在殿里,忍不住地瑟瑟发抖。 咸毓皱眉道:“你们也总不能一直这么忍让她吧?” “可宝林她也别无他法。”吉喜委屈道。 首先位份品级就是有高低。 咸毓只能道:“那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可记得赶过来找团儿,我看看我们能不能赶上忙?” “谢经美人!”吉喜感激道。 虽然她们也知道,无论是经美人还是朱宝林,二人也不是有能力之人,真出事时也不知道能不能顶得住。 人各有命,富贵在天。 咸毓知道自己的命,也盘点不清楚自己家当的富贵几许。 晚上睡觉前,她的脑袋一如既往地清空了当天所有的信息,轻轻松松会了周公。 只不过今晚中途酷盖又来找她了。 咸毓被他拍了几下脑袋后醒了过来。 她人虽然其实还没醒透,但说出来的话倒是口齿清楚,好像是醒透了似的。 “唔,殿下,你下回能不拍我脑袋吗?” 拍皮球呢? “嗯。”楚蔽应了一声。 但他此时又想不出来,不拍脑袋拍哪里才能将她唤醒。 可能是因为咸毓平时都没有起床气,使得楚蔽至今还没意识到他每回晚上这般叫人醒来有何不妥。 咸毓醒了后就开始唠叨了起来。 今夜她先开了话头,对着在桌案旁坐下的酷盖问道:“殿下,我能问你个事吗?” 楚蔽闻言看着披上外裳从床榻上爬下来的人。 她动作倒是熟络了起来,与他并无生分。 裙摆下的一双脚竟没脱亵袜,伸进了趿鞋后就走了过来。 “你问罢。”他回得声音低沉。 接着他便听见迎面而来之人一脸认真地点头问他道:“殿下,你缺钱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