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她们后来也听说,上回春日宴恰巧相思殿病了的甄才人也未去赴宴。 团儿看着低头观赏自己身上衣裳的经美人,心下叹了一口气,她眼瞧着美人她毫无忧虑的样子,一时也不想直言了。 知道经美人也是个有主见的人,团儿只能委婉劝道:“美人要不先问问朱宝林去不去?” 这样美人就能有个伴。 咸毓确实没多虑,点头道:“好呀。” 走个形式,反正她不去。 少了她一个肯定看不出来。 * 晚间楚蔽难得手头一时空隙,万良请了医官过来给他把平安脉。 万良近日来总是唠叨他过于操劳,楚蔽便由着他动辄请医官过来。 谨小慎微的医官进了两仪殿内,拘谨地行礼后,提着药箱走过来,低头为楚蔽诊脉。 楚蔽伸出左手,由着医官把脉,右手捏着宗卷,侧首看着上头简短的几句记载。 他随口同一旁的万良说道:“乍一眼瞧起来也没什么差错?” 万良瞧了一眼还在诊脉的外人,低声应道:“陛下若觉得无事,便是无事。” 那医官本就小心谨慎着,一听头顶上方的交谈,一时诊脉的手都颤了一下。 楚蔽侧过眼看来,沉声问道:“怎么?难道有事?” 医官被他不明不白的一问,更是不知该回有事还是没事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一旁的万良见到后,就说道:“不如先写个方子呈上来瞧瞧。” 医官连连应是。 楚蔽的身子骨有没有事,他自己当然是清楚的。连万良也知晓他只不过是平日里不好好歇息,睡得太少了。 医官呈了一副安神汤的药帖,万良接过来拿给楚蔽看。 楚蔽扫了一眼,淡淡地问下首:“安神汤里加‘鹿血’?你师承何处?” 一旁的万良眼皮一跳,无奈地也凑过来瞧纸上写的方子。 就算论药理他一个内侍只是门外汉,但也瞧出来了,这哪是正儿八经的安神汤? 明看着就是打着安神汤的名号,实则在给陛下壮补。 万良瞪了一眼低着头光顾着惶恐的医官。 得了,他本盼着陛下能歇个好觉。只能说是他过于操心了。 只因陛下身上的某些个伪装的名声宣扬得过于深入人心,导致眼下弄得哭笑不得。 说起来也是先前骗众人骗久了,弄得几个司药如今见了陛下身边的万内侍就惶恐无措。 毕竟不良于行有拐有椅,这不能……人道那就回天乏术了,神医在世也爱莫能助的事,可在太极宫当值的必是得为天子之康健肝脑涂地,所以回回只能硬着头皮面圣。 只不过眼下的医官至此都还没反应过来,今日的陛下和万内侍并未又来往常那一出、之前那隔三差五下令死马当活马医的为难他等。 楚蔽倒也不在意,就此叫医官下去罢了。 他接着同万良聊了起来,修长地手指点了点桌案上卷宗的字,说道:“你有何看法?” 没了外人,万良直言道:“查出来的消息便是如此,翼州定襄郡郡守,为人出了名的刚直,私下确是好诗文。若为官之前曾于一处教书,倒也说得过去?” 楚蔽神色不明:“还有呢?” 万良接着回道:“奴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