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正的灵力全在你们刚才给我的晶石里,蠢、东、西。” 那人的左脚应声而断,鲜血从断口喷射而出。 他痛得惨叫。 云屹眯着眼睛,一只手指挡在唇边:“嘘......别叫......我最喜欢别人惨叫了......” 说着,他又将那人的头抬得更高,露出他满布掐痕的脖子:“万一我忍不住,可就问不出什么了。” “你、你!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那人死命挣扎,表情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扭曲,眼眶满含泪水:“你杀了我,你也要遭殃!” “啧啧啧。”云屹一脸可惜的摇头:“你以为,我会和你们见到的老东西一样有同情心?” 他看进那人眼中,直到看见自己的倒影:“那些个惩罚在我身上不起作用,可惜了......” “你、你!你不能!你不......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条腿也应声断掉。 一时间,洞内全是噗噗喷血的声音。 血腥味弥漫鼻边,云屹双眸更加冷漠:“我可以放你一条命。你回去跟你首领说,想出回廊,做、梦。” 他手一松。 脸上的阴郁荡然无存,变回了往日那副人畜无害的美丽模样。 站起身刚往外走,回头又补了一句:“那个洞怎么打通的我不管,但是你们敢再来找我的麻烦......屠了你们。” 不顾洞内人的伤势和惨状。 抱起族人便飞走了。 那人跪在偌大的厅内,冰凉的石板刺痛着伤口。 端坐的人咬牙切齿,狠狠一拍椅扶手:“哼!好样的!屠了我们?!等着瞧吧!” 它气冲冲站起身,走回内室。 空洞的石窟中,一副宽大的石板上静静躺着一副身体。 一只手轻轻抚摸上脸:“有这个东西在,日子还长。” 树村平静着。 冬天的痕迹彻底消逝。 雪鹰族那边的骚动也只维持了一会。 众人开始劳作起来。 村内跑动着许多幼兽。 活力满满。 白慢慢将用了一个冬季的床上用品洗净。 后院晾晒。 “你到底想干嘛?” 她没好气地抖落床单上剩余的水。 “只是好奇你在干嘛。” 赤翎艳红的指甲戳戳晾晒起来的兽皮:“你为什么用水弄湿又挂起来?那我晚上用什么睡觉?” 白慢慢一把将他推开:“去去去,一边呆着去,碍手碍脚的。” 赤翎又换了一边站着:“地上发了芽的又是什么?看你每天都对着泥地忙。” “走开,别挡道。” 她皱着眉驱赶。 见他不动,还故意往他的方向抖水。 赤翎往后一闪,可衣襟还是沾上了水滴。 他红眉一皱,立马躲得远远地。 云屹抓着几只野兽在不远处褪皮,见赤翎吃了瘪,不禁笑出声来。 赤翎心疼地拍着身上的羽衣:“笑什么笑。” 云屹阴阳怪气地学起赤翎说话地神态:“笑什么笑,阿巴阿巴。” “嘶——你这小鸟崽子。” 赤翎手掌捏出几颗萤火般的小球冲云屹砸了过去。 可他没有细看掷出轨道,几团火苗直勾勾地砸到了地里刚刚发芽的苗子。 燃烧神噼啪响起。 还能闻到一股绿植燃烧起来的腥焦味。 白慢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