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村里的,村外的,无一例外都被宠得骄纵任性。 那些雌性从不把旁人的生死放在心上,她们只顾自己开心,近乎残忍的天真让自己对她们避如蛇蝎。 而自己的雌性居然可以原谅他这样子‘滔天的恶行’,随着思考的递进,刚刚涌上的一丝惊喜和诧异顷刻变成了更大的歉意和自责,又将自己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 白慢慢抹了一把眼泪,补充道:“但是以后我不同意的事情你不能在做了!” 谛霆语塞,清澈的淡金色眸子里染上了薄雾,神情复杂难以言喻。 白慢慢看他又不说话。 松开他的脖子,佯装生气的样子欲起身离开:“当我白说了!” 谛霆急忙辩驳:“别!没有,我不是......!” 身上一紧,白慢慢又被谛霆牢牢抱在怀中。 他身体有些颤抖,冷静的声线也不复存在:“我只是没想到你能够原谅我,我以为你会永远讨厌我,甚至不要我了....” “我原本不打算原谅你的!”怀里的人气鼓鼓道,不过又想到谛霆向来是个直脑筋:“不过我现在已经原谅你了,我以后也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情生气了。” “嗯。” 她拍了拍谛霆的背:“别难过了。” “嗯。” 两人相拥了好一会,正午的阳光晒得她燥热,终于忍不住开口试探:“那我们回家吧?” 谛霆才回过神来。 炎热火辣的阳光弄得两人身上全是汗水,谛霆见状主动提出去打点水回来。她的确也粘腻得难受,就没拦着。 处理完感情问题,她又开始百无聊赖。 眼睛望着天花板出神。 索性今天把房间隔出来算了。 就在白慢慢房子里测量大小的时候,小九说话了:“啧啧啧,没想到你心胸这么宽广啊。” 它打了个哈欠,声音的讽意尤为明显。 白慢慢懒得理会它,用炭块在二楼划分区域。 “诶,你怎么不理我。” 二楼刚好有三个窗户,每个房间一扇窗就好了。 一个做主卧,其他做客房。 木炭在地板上摩擦,小九大喊一声:“喂!跟你说话呢!” 白慢慢一抖,笔直的线条立马歪了。 “你有毛病啊!喊这么大声干嘛?!!”手上的碳块一丢,叉着腰气不打一处来。 “谁让你不理我!” 白慢慢翻了个白眼。 臭小九,一出现准没好,每次说话都能把自己气得跳脚。 好在房间划分好了,她拍拍手上的碳灰,满意的打量着。 小九:“门呢?你不留门?” 呃? 好像的确没有留出门的位置诶。 她习惯性的把直线从头画到尾,连走廊的位置都没有留。 刚用脚去擦,小九又停不住嘴:“你就不能用别的东西来擦吗?也不嫌脏。” “要不用你擦?” “哼,我怕你用不起。” 白慢慢每次听它说话都会忍不住白眼,都要怀疑自己要眼部是不是要抽筋了,得抽空做个眼保健操才行。 这下又要重新测量了。 她干脆吧线条全部擦掉,然后绕着打圈,嘀嘀咕咕的不知道从何下手。 “笨死了,就这点事情都要想半天吗。” 白慢慢攥紧拳头,思绪万千因为它的一句嘲讽瞬间断线。 “你这么行,你来啊?” 它语气不屑:“我来就我来。” 说罢,白慢慢就感觉自己的意识脱离了肉体。 从头间爆出浓密的黑色粉雾,扭成一个螺旋从额前冲了进去,发丝瞬间变成纯白。 她能看到身体不受控制的动着,像是被操控的傀儡。 那种脑子和肢体不同步的诡异感让人心慌,惊慌失措地想夺回控制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