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迎合他的插弄。 痒,她觉得里面的痒渗透肌肤,脑子都痒起来。 “兄长,用力呀。” 身下插弄得快了起来,大开大合,粗大一下一下破开内壁,穴肉一下一下合拢。 花心就是鼓面,他像是打鼓一样次次撞在上面,将她撞得酥麻爽快。 身下水液搅动的滋滋声在封闭的马车内规律而响亮,苏怜听着觉得刺激又色情。 兄长顶弄得好舒服,内壁被他磨得好爽,快感一次一次累积在穴中。 兄长突然减小了幅度,加快了速度,苏怜被这快速的摩擦带得浑身颤抖,乳肉像波浪般荡起,在她身上跳跃。 看到她的这幅模样,他更加用力撞击,似乎她不是他的幼妹,而是受他鞭笞的囚徒。 快感将她淹没,她已承受不住这又重又快的撞击。 她憋着气息在兄长身下绷紧身子到达高潮。 水液不断喷出浇在他的顶端,激得他头皮发麻,他很想不管不顾继续在幼妹身下抽插,可他知道她承受不住。 细水长流,他停住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后背,给她高潮之中的安慰。 白光渐渐散去,兄长又轻轻抽插起来,由轻到重,由慢到快。 才高潮过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般,内壁疯狂蠕动,夹着兄长凶狠的阳具。 感受到幼妹又受不住了,他叹了口气,轻缓下来。 “苏怜,你怎这般不禁受。” 她眼中泪花将落不落,被他轻柔舔去,嘴唇向她靠近。 兄长的唇总是清凉又柔软,他喜爱春山雪,便也将春山雪的味道渡给她。 兄长的舌尖柔软,带着春山雪的清甜,寻到她的舌尖便与她纠缠起来,口里水液搅动的声音淫靡不堪。 他的手抚上她的乳肉,慢慢抓握揉捏。 身下轻缓的抽插在昏暗中水声粘腻,已满足不了被他挑起的情欲。 她用力夹穴,期盼兄长用力些。 想来他是懂她的,他放开她的唇,揽着她的腰向上一抬,性器狠狠撞击,发出咚的一声。 宫口被撞出一个小缝,刺痛却不似上次那般疼,隐隐中还有撩人的爽意从中泄出。 兄长一下一下抬起她的腰身向他撞去,很慢,可是这个姿势极用力,次次都能将她花心撞开一个细口。 刺痛缓缓适应,更多的是快感。 弄穴的声音在车内响亮得很,一次一次拍在她的耳膜,随她心跳频率一致。 很喜欢,很喜欢兄长这种插穴的力道。 兄长给她身下带来快乐,昏暗中他的眉眼柔和,身下可一点都不柔和。 他一下一下想要顶开她的花心直入内里。 身下爽意太过剧烈,她终于在他再次狠狠一撞中攀上高潮。 在高潮中的身子被兄长射入精液,他的精液又多又烫,如同开闸的洪水将她射得血液沸腾。 她全身酸软,四肢瘫倒在毛毯上。 毛毯被她的水液染湿,滑腻不堪。 她喘着气,失神地望着车顶,突然马车一抖,兄长的阳具狠狠一刺,竟将顶端破入宫口一半。 她听到兄长闷哼一声,剧痛传来,她还没缓过神,马车又是一抖,他的棍棒顶端全部卡进宫内。 神经和身子都受不住这种刺痛紧绷着,似乎在被开膛破肚。 好痛! 他意识到进入了哪儿,心下一慌,她还幼小,那不是他该进去的地方。 他喘着粗气:“苏怜,别怕,兄长这就退出来。” 他在腰间的手轻轻滑动,想让她放松。 他的身子在向后撤,拉扯着她的宫口,痛得人冷汗淋漓。 她气若游丝:“兄长,别动。” 他闻言依着她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只是幼妹的软肉太紧了,将他缴得尾椎骨发麻。 不知过了多久,内里终于好受些了。 她看到兄长隐忍的汗液从额头滑落,她伸手为他擦拭:“兄长,是不是很难受。” 他俯下身趴在她身上,靠在她耳边歇气,她的乳肉被他挤压。 “你没事就好。” 她心里一暖,兄长总是念着她的。 兄长的粗根埋在她体内,穴内和心里都有一种热涨之感,他的喘息让她动情。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