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同学、老师,又或者是其他关係亲密的对象! 刚这么想着,彭海梁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甚么?书包找到了?好,我马上过去,把那个带着书包的人留下来。」彭海梁松了口气,点了点头,他的脸上泛起了笑意,向电话对面的人说道:「虽然说应该不是犯人,但也是擅自取走他人财物,先拘留起来之后交给其他人。」 掛断电话,一直板着脸的彭海梁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微笑,「走,同事们找到被偷走的书包了。」 「耶斯!」下属高兴的挥拳庆祝,而彭海梁则快步地走到了警车旁,坐到了驾驶座上。 「你等一下通知社工去辅导卢妈妈的情绪,我不希望在解决事件之后还听到失去儿子的单亲妈妈自杀的事件。」彭海梁说:「另外记得去调查卢妈妈的关係网,虽然不想要这么想,但是日记是被卢妈妈藏起来的可能性,我们不能选择性的忘记。」 「哪有拉拔儿子到这么大的单亲妈妈会害死自己的孩子?」下属有些不满的耸了耸肩,才刚出社会没多久的他可不想相信会有这样的父母。 「世界上可不缺少因为不想在被家暴而决定寻死的孩子,也不缺少常常做出恶行,却没人发现,直到为时已晚的表面善人。」彭海梁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也不想这样去想一个单亲母亲,但是作为秩序的守护者之一,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丝的可能性。」 「……知道了。」虽然仍然表示着不满,但下属还是点了点头,表示会认真地去调查卢妈妈的关係网。 回到警局,彭海梁在同事的带领下走进了审讯室,卢曜轩的书包以及偷走了书包的犯人都在这里,偷了书包的人,是一个看起来有些肥胖的大婶,很像是常常会在各种地方看到的那种小偷小摸,硬凹优惠的奥客。 虽然大家都相信她只是一个将路边不属于她的东西拿走的小偷,但是在程序上这个人还是有着嫌疑犯的身分,所以,还是需要先经过询问的程序。 坐到这位大婶的对面,彭海梁翻阅了一下递到手上的资料之后说道:「早上六点,到学校操场运动,早上七点二十分准备离校的时候发现草丛当中有一个坠落的书包,经观察没有人前来拿取书包,遂擅自取走书包,经翻看发现钱包钥匙等财物,未经所有人允许擅自取用,没错吧,朱美琴女士。」 朱美琴大咧咧的说道:「对啦!啊那个书包又没有人要,我都在旁边等了很久捏,反正没人要我拿走是又怎样喔啦!」 皱起眉头,彭海梁厉声说道:「朱美琴女士!你所盗取的书包,属于一个坠楼事件当中,死者的所有物,偷盗死者的财物,你不觉得会遭报应吗?」 吓了一跳的缩起肩膀,朱美琴有些惊愕的张大了嘴,愣了一会之后又充满精神的大喊起来,「嗄?是死人的喔!妈咧你不早说!死人钱我不要,你们不要以为人是我杀的喔我跟你讲,唉呦是哪个缺德的把死人东西丢在地上?这分明就是想害人!唉呦我怎么命这么衰喔。」 大婶不满的叫喊着,一边用力的甩动着自己銬着手銬的双手,想要奋力的表现出自己的委屈与愤怒。 但彭海梁知道,她只是想要让自己把她放了而已,毕竟在这种人的认知当中,他们的行为,只不过是从学校把学生们忘记的书包拿走而已,大家都在做啊,这又有甚么? 但问题是,这些大婶大叔们都知道,偷走别人的书包属于犯法行为,然而,他们一认为法不责眾,二认为学生们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跑去报警,顶多就是跟校方通报一声,然后校方就会不了了之,而他们呢?则可以得到一些零用钱,还有能拿去回收卖钱的东西,这是大家都很默契的事情。 毕竟每年都会有好几次的校内偷窃事件,学生们在下课之后,很喜欢就这样把书包丢在篮球架下面,跑去揪团打球,在打球的过程当中,究竟有谁过来翻过他们的书包?在为了一颗球跑跑跳跳的学生们,怎么可能会去关注这种事情? 况且在这些大叔大婶的眼里,他们这样做根本就没有错,毕竟,谁叫学生们自己把东西乱丢,他们只是让这些乱丢东西的学生涨涨记性罢了!不如说那些学生还应该要改谢他们呢。 因为如果长大了还乱丢东西,说不定就不只是遗失几百元,而是几千上万!如果丢失的是公司的钱,还有可能会丢了工作呢! 不理会一直在碎碎念的大婶,彭海梁用力的捶了桌子一下,吓得大婶马上就停下了抱怨,语气马上就低声下气了下来。 朱美琴缩着身体说:「啊,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啊不然你看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