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得他喉咙痛。 “你跟其他男的做过没?”他又问。 他在意死了,在意得恨不得操死她。声调也像死人似的。 谁不会凶人啊?“有种你他妈做七次。”她咬他脖子。 他任她咬,只觉得痒。又舔着她耳廓,温柔里发出恶劣:“我没种,我只能做到你爽。” 他奶奶要知道江漫现在成这样,估计会从棺材里跳出来吧。路柔还没想完,就被他又一阵激烈的抽动弄得花枝乱颤。她揪紧了他的衣服,一句句呻吟漫出。 每一次他们做爱,几乎都像在干架,谁都想杀了谁。 踢的踢,握的握,咬的咬,吞的吞,插的插。 . 远处山林幽暗。路灯从窗外打进来,光支离破碎印在墙上。暮色一层层加重了。 性能力是与占有欲联系得最紧密的一种肉体状态。想到她要踢开他,江漫血管里就淫虫乱窜。 江漫托着她双乳,一次次铁石心肠的强要,专心致志地操她。 他含着她的唇,抱着走,边走边插。直到她的背贴在墙上,他一只小臂撑墙,叫她抱紧。一只搂着她,弓好腰、顶着胯就发疯般地操。男人腹肌微凸,腰胯线条性感到引人发渴。 她的腰向后仰到不可思议的幅度,更方便他了。撞到一个点,听她声音一下求饶,他就唇贴唇地哄她:乖乖。 然后托好她的臀,猛地粗暴地撞这个点,一直撞、邪恶地撞。更多的液体顺着她阴唇缝里流下来,刺激得她仰起头,类似死人咽气的那一刻,连抓他的力气都没了。 江漫便把她放回床躺着,让她缓回来。 就不能温柔点?她小臂捂上双眼,想哭,想踹他。 “想说了?”他侧躺着,轻浮地抚摸她。 路柔放下手臂,对视他:“说你妈。”她是半点淑女都不要了。 江漫一动不动盯着她。她脸颊漾出红色,一双墨黑的眼,很会反咬人,正穿着他的衬衫,扣子被他扯丢了好几个,嫩乳半露,两条纤长的腿骨肉停匀,白晃晃的。 她瞪着他,头发散乱,仿佛那时带他骑摩托车浪迹大地的少女,有野性的美,敢自损的美,不怵伤痕累累。她披荆斩棘地来,强吻他,把他给整愣了,掉下去了。她对于他来说是最独一的。 他抬手抱住他,嘴就在她脸边,不断呼出热气。 “路柔,过去我不管了,以后只能是我,你所有都是我的。” 她轻笑一声。 “江漫,我要再跟你在一起,我他妈不得好死。” 他慌得很快捂住了她的嘴,再放开她时,脸色已白了一度。 慢慢地,眼神也暗了一度。他握住她脖子,沉默的目光里透出一点歹毒。 很久,他说: “好啊,我们一起去死。” 叁叁:毁灭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