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泡在淫水儿里,顶着敏感点往宫口碾压。 他撞得厉害,她就夹得紧缩。花穴和肉杵谁也不让谁,较劲角斗,没几下,景楠卿尾椎就发麻。 “嗯嗯……啊啊啊……”叶北莚先投降,泄得稀里哗啦,像四面漏水的皮囊。 甬道滑腻不堪,爱液差点把鸡巴冲出来。 景楠卿深吸一口气,抵抗穴肉漾起的痉挛,提着她脚踝从上往下贯穿。 肉体拍打声音清亮,回荡在偌大的房间。 “啊啊……嗯,我……”一句话没说完,叶北莚又喷出一股水。 景楠卿加紧耸动,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让她咬。又说,使劲,再使劲。 贝齿收紧,穴肉也跟着抽搐,活生生把粗长的一根鸡巴咬射了。 男人溃败在她身上,马眼一松,龟头磨着宫颈口噗嗤噗嗤往外吐出白浊。 “宝,恭喜你完成第一赛段。”景楠卿怕压着她,翻身把人抱在身上,没有退出,轻轻抚摸她的背脊。 “第一赛段?” “后面还有很长的路。”景楠卿说,“你要当心。路未必好走。” “不过,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昨晚和老板“庆祝”完的后遗症,就是腰酸。 叶北莚翻翻日历,生理期快到了。狗男人不知节制的求欢,加重了大姨妈前小腹的坠胀。 早上晨会,小老头讲完,景楠卿讲。他和几个团队一起过全公司的项目进度,互相确认OKR。 男人站在晨曦中,麦色的脸庞没什么笑容,深陷的酒窝随说话若隐若现。 他偶尔握拳撑在下巴,抿唇思考,偶尔俯身在键盘上打字,直接修改报告方案,及时和团队同步。 叶北莚不知是因为酸痛还是劳累,总之,第一次在开会时溜号了。 眼神落在景楠卿身上,脑子里想的不是工作,而是…… 两人在床上打架的镜头闪过,她耳尖都发烫。 恍然间明白景楠卿时不时透露的那句话。 他总是半真半假,有点小埋怨又有点变态说她勾他,在办公室,看了她就受不了。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回放,重迭上她的声音,一字一句:想直接把你按在墙上。 散会后她才有时间吃早餐。 驾轻就熟拿起桌上的便当袋。 白色帆布印着可爱的仙人掌卡通图案。 面饼里包了炸鸡柳和几条鲜黄瓜。 一口咬下,香气四溢。 怪不得,早上看他开了空气炸锅忙活。 正嚼着,手机响了。她狼吞虎咽咽下,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吴教授,您早。” “小叶呀,下午你不用来了。我决定和另一家机构合作。” 叶北莚握紧手机,瞬间置身冰窟。 “约好了今天给您看投资方案的!” 吴教授说就这样吧。 叶北莚喝了漱口水,吐在垃圾桶里,起身抓起笔电和手袋,冲出办公室。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