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和夫人定会为您撑腰,奴婢现在就给您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回柳府。” 她不知道柳银雪和楼允之间到底有何等的矛盾, 但是昨日伺候柳银雪沐浴的时候,她身上的痕迹是她和沉鱼有目共睹的,她们舍不得自家小姐受这等苦楚。 沉鱼跪在柳银雪的面前:“王妃,这祁王府就是吃人的狼窝,我们回吧。” 柳银雪将沉鱼和落雁拉起来,惨然地笑了笑:“回不去。” 楼允乖戾,他不可能让她回柳府的,她想回去,只有一条路走,那就是和离,可这婚乃是皇上所赐,她想要和离,须得皇上亲自下旨,否则,她到死都只能是祁王妃。 她想要皇上下旨准他们和离,只有一条路走:让自己声名狼藉。 可她的祖父乃是帝师,她下还有未出嫁的妹妹和未娶妻的弟弟,上还有在朝为官的父亲,她不能因为她自己,就搞臭了他们柳家人的名声,让她爹让她祖父,在朝中抬不起头来。 她不能。 和秦绘沅对着干,是因为她面前还有楼允挡着,且外界皆知秦绘沅和楼允母子不睦,她和秦绘沅无法和睦相处,并非全然说不过去。 对秦绘沅不敬,成为别人口中不敬嫡母的不孝之人,已经是她的底线。 不能再多。 沉鱼和落雁泪流满面,落雁抹泪道:“那怎么办?王爷那般对您,难道往后就只能一直忍着吗?您为他主管内院杂事,免却他许多烦事,他为何还能……” 落雁说不下去了,她为柳银雪感到不值。 “奴婢不懂,您和王爷之前不都好好的吗?王爷待您也越来越好,越来越体贴,奴婢和落雁都能感觉到,为何突然间就变了,难道以后都这样了吗?” 沉鱼呜呜哭了起来。 “不会的,”柳银雪的声音低沉暗哑,“他不会。” “为何?”沉鱼抽抽噎噎地问。 柳银雪却没有回答。 容妈妈进来禀道:“王妃,太子妃派宫女过来,说东宫的荷花开了,请您去赏荷。” 容妈妈担忧地望着柳银雪,这两日,柳银雪和楼允在闹脾气,昨日柳银雪还受了欺负,今日整个人都有点恹恹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哪有心思赏荷。 但是太子妃派人来请,柳银雪却不得不去。 沉鱼道:“王妃一脸憔悴,身体抱恙,如何能去赏荷?不能拒了吗?” 容妈妈摇头:“不能,请王妃的是太子妃,身份比王妃贵重,且太子妃如今还身怀龙孙,身份更是金贵无比,王妃若是拒了太子妃,传了出去,不仅有损王妃名声,还有损太傅声誉。” 沉鱼落雁一脸难色。 柳银雪道:“既然是去见太子妃,自然要隆重些,重新梳妆吧。” 外院,有小厮朝楼允禀道:“王妃被太子妃请去了东宫赏荷。” 楼允眉目一凛:“走了没有?” “马车刚走。”小厮回答,小心地觑了眼楼允难看的脸色,又飞快地垂下头去,心中暗暗奇怪,这些天王爷心情一直不错,怎么今日忽然间脸色就这般难看起来,时时都是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是谁惹了王爷不高兴吗? 可内院自从被王妃接管后,就像铁桶一样,里面的事情非得暗中再三打听才能得知一些端倪,而有时候,再三打听了还不定有结果。 不知主子不高兴的缘由,伺候起来是着实心累,不知该如何下手啊。 东宫,柳银雪到后,才知道原来太子妃不止请了她一人,可知道另外一人是王曹燕的时候,柳银雪却免不了意外。 她在荷塘边的凉亭上朝太子妃行礼,太子妃亲手扶了她起身。 “祁王妃可是头一次来东宫,本宫身子不便,未能远迎,祁王妃不会怪本宫吧?”洛音凡说话时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声细语,听在耳中宛如潺潺流水,十分动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