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再次确认所有的油画用具都收拾好后,才转头看向蔡谊琴:「真好啊。我刚好满喜欢这位摄影师的。她的构图都很不错,而且她拍摄出来的照片都有一种温柔的感觉。」 「温柔的感觉?你这个形容有点微妙耶。」 「怎么说呢,那位摄影师很擅长拍摄人文风景,我看过几张照片,整体画面虽然是带点褐黄色,可是加上她的摄影角度和构图,整体来看的话就感觉得到一种很温暖、很温柔的感觉。」云穆欣仔细阐述,她过去曾让她印象深刻的摄影作品。 听着云穆欣的说法,让蔡谊琴少见的有些心动:「听你这样说,害得我也想去看看了。摄影师是什么名字?我看网路上有没有关于她的作品来看看。」云穆欣笑了笑说:「本名不清楚,不过她出版摄影集都是用英文名字,叫erin。」 「嗯?怎么这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蔡谊琴拿着手机搜寻,并肩和云穆欣走出了教室。 云穆欣疑惑的歪了头:「她算是有名的摄影师,应该或多或少都有听过吧。只是,听说之前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没消息了。是最近才又活跃起来。」 「嘿誒~…」 岑綵恩躺在跑道上,面对那刺眼的阳光,不由自主地瞇起了双眼,忽然深叹了口气。 坐在旁边的柯远微笑着看向她,问道:「怎么叹这么大的气?」岑綵恩只是偏过头,看了一眼柯远后,又转回头看着那一片蓝天。 方才的课堂上,今天不是他们班的导师教课,而是四年级的导师来代课。不知道那位教师是哪根筋搭错条了,一来就是要他们全班跑十圈操场,且不分男女。 要知道清叶大学的操场跑道,并不是一般规制的四百米,而是六百米。依校方所言,是为了锻鍊学生们的持久力。平常人一千六百米就已经跑到气喘如牛了,更何况是六千米。 于是眾人还是一边哀号着一边慢跑着,花了将近十分鐘才跑完了这可怕的数字。 跑完之后,整个班都累瘫在跑道上,而岑綵恩因为身上有旧伤的缘故,体力的缓衝时间要比其他人来得长,因此才会出现明明已经是下课时间了,岑綵恩却还躺在跑道上的画面。 「誒!你们听说了吗?」 「怎么了?」 旁边早已经坐起来聊天的同学,忽然变得喧闹。 「刚刚老萧说,美术系的人下堂课临时调课,等等也要来上体育课!」 「美术系?哪个年级的班啊?」 「二年级的!也就是说,可以看到那位美术系系花了!」 「啥?真假?!誒,等等。不是啊,美术系的人体力又不像我们这么好,老萧真的要我们跟美术系的一起上哦?」 「说是要体谅一下美术系的人,所以原本要上的棒球改成排球。」 柯远转头看向岑綵恩,微笑着说:「哇,綵恩。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岑綵恩坐起身,抬起手,摸了摸后颈:「不惊喜也不意外。问题来了,我们班跟穆欣他们班要怎么比赛?」 听见岑綵恩的问题,柯远抬起手,拍了拍岑綵恩的肩膀,丝毫不担心这个问题:「老萧耶,当然不会欺负美术系的人啊。肯定会在美术系的队伍里面塞几个人进去啊,然后这个人一定会有你在。」 岑綵恩拨开柯远的手,微笑着:「那你们就等着被我宰。」柯远顿了顿,笑了几声:「拜託你手下留情啦。」 云穆欣的班级在走进要上课的教室时,才被系主任通知说,这堂课的教师临时有急事没办法来教课,便去找了体育课的教师临时更动课程。 这一变故,也让许多学生哀号了起来。 他们班里虽然也有人喜欢运动,但那只佔了极少数,而且当他们得知要共同上课的班级是体育系的二年级那一班,表情变得更加复杂。 不晓得是从哪里散播出来的校内传闻,说今年二年级的体育系是歷届以来,赛事成绩相当的可怕,基本只要出赛都能拿到前五名;而且,每位学生的专长项目很专精。 要以岑綵恩那四个人做举例的话:燕雪就是空手道、藺永川是篮球、岑綵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