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酥软的呻吟声,掺杂着自己低沉的呼吸,凤城觉得自己连神仙都可以不做了,恨不得每天都抱着月宜颠龙倒凤,不知今夕何夕。 女孩儿也渐渐抛弃了固有的矜持,软软地依偎在他怀中,她身子柔软,凤城使劲压着她她也不觉得很疼。凤城着迷一般亲吻着她的乳尖,亲够了又去啄吻月宜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小乖,小骚货,真想肏死你……肏烂你的屄……让你含着我的棒子哪里都去不了。” 情欲就像是一道符咒,将月宜所有的清明全部裹挟丢弃,最后只剩下身体对凤城本能的渴望。凤城强压着她,强迫她低着头必须看两人是如何交合的,眼睁睁望着凤城的鸡巴凶狠地插入自己的花穴里,那么细细的一条小缝,自己洗澡的时候摸到过,现在却被凤城的凶器撑得一道口子了,仿佛裂开一般。 她真的没有想过,自己的那里居然可以容纳这么粗的东西。 凤城逼着她一边看一边强迫她说什么“哥哥的大鸡巴肏得月宜小屄很爽”“月宜最喜欢大鸡巴哥哥使劲插自己”“月宜是喜欢吃大肉棒的小骚货”,说到最后,月宜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凤城才总算放过她,又将她挪到卧房中间的桌子上,对着屋内的铜镜又肏了一会儿,自己才终于释放出来。 主要也是月宜被肏得太狠了,呜呜咽咽哭得好不上心,他不得不软了心肠赶紧结束,做小伏低哄了好一会儿,小姑娘才止住了哭泣,不过一双大眼睛已经红肿了。 凤城把两人散乱的床铺收拾好,在月宜的指挥下重新拿出另一床崭新的锦被,又给彼此清理了身子,总算清爽了些。 凤城吹灭了灯,迅速地上床,扯过被子包裹着自己的月宜。月宜身上还残留着自己的温度,她手脚容易发凉,凤城紧密地缠绕着她,下巴搁在女孩子头顶,温厚的嗓音在月宜耳边响起:“小乖,困不困?现在就要睡吗?要是不困的话和我说说话吧。” 月宜打了个哈欠,只是觉得浑身酸软,乏得慌,精神倒是挺亢奋的,转了个身窝在他怀中闷闷地说:“大家都说你不善言辞,可是我发现你其实挺能说的。尤其是、尤其是方才,一句接着一句都不停的。” 凤城轻柔地梳理着小姑娘绸缎一般的青丝,丝发披两肩,就算毫无装饰,他的月宜也是世间最美丽的女孩儿:“和你在一块儿就想说话啊。我和别人多是公事,公务之上说得多了往往出错,索性也就谨言慎行。至于和其他亲人,我并不是很擅长如何与旁人相处融洽,所以怕气氛尴尬,我也是少说。但是和你一块儿就忍不住……” “是忍不住说那种话来欺负我吧。”月宜扬起小脸,依旧气鼓鼓的模样,活像一只小松鼠。 凤城忍俊不禁,在她下巴上逗猫儿一般挠了几下:“别生气了好不?我和你说了,这都是闺房情趣,只和你说。” 月宜笑着瑟缩了一下肩膀,继续往他怀里钻,恨不得变成原来小狐狸的样子,一小团蜷缩在他怀中。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笑着,天庭的政事月宜并不好奇,反而对凤城在宫里栽种的那几棵难得的花花草草感兴趣,凤城笑道:“我不擅长这些,多是旁人逢年过节送来的,倚靠青鸟这些日子帮我照看。等你到我那里住了,你帮我照顾。不过你的那盆绿云菊我可是亲力亲为,现在长势很好。” 头天晚上睡得太晚,两人第二天都不打算早起。凤城提前就告了假,月宜平素也没什么事儿,腻歪在一起仿佛世外桃源,不管任何事。 第二天半上午,凤城和月宜才悠悠醒来,昨晚下了一夜的雨,空气中还有湿润的泥土气息。凤城抱了抱怀里软软的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月宜,贴在她耳畔说了几句甜蜜动听的话,月宜咕哝着,微微睁开眼嗔怨说:“干嘛啊……我还好困呢……” “小猪。”凤城捏了捏她的鼻尖柔声道,“那你睡吧,我先起来了。” 月宜双手环抱着他的腰身撒娇说:“你身上很热,别走……” 凤城莞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