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连忙颤巍巍地撑在墙壁上,骤然插入,月宜觉得吃不消,时归远却是觉得爽快。月宜咬了咬牙,气咻咻地回眸瞪他:“时归远,你精虫上脑了!” “上你行不?”时归远轻快地打趣着。 月宜听着时归远故意曲解其中的意思,嫩红的唇瓣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被时归远疾风暴雨般的热吻吞噬,他的吻速来温柔,经常逗弄着月宜像是逗弄小猫儿一样,在她唇上若即若离,可现在,他的吻热烈地要命,舌头卷起她的,又吸又咬,旋而又把两片嫩唇都含在口中吮吸,月宜只剩下“呜呜”的份儿,眼圈都红了,好不可怜。 而身下,娇嫩的小屄也被时归远的鸡巴撑出一个小洞,月宜好不容易等到时归远稍稍松口,双唇都麻酥酥得,愈发像是果冻般晶莹:“你疯了啊……我还在做饭呢……啊啊……轻些……轻些……” “做爱还分什么时间地点?”时归远轻笑,他手臂长,正好抬手将锅子盖子打开,顺道抄起汤匙舀了一点汤汁闻了闻,火候差不多到了,索性直接关了火,将所有注意力放在眼下的小女朋友身上。 厨房地方狭小,二人身体贴在一处,小屋内又闷热无比,身上都是汗涔涔的,月宜的青丝垂下几绺黏在颊边,双手撑在墙壁上,无助地伴随着他的举动哼哼唧唧,时归远这次肏得又快又恨,没一会儿就身躯绷紧,伴随着月宜一身高过一声的呻吟声,射了出来。两人身上都黏腻一片,月宜嗔怪时归远,时归远好声好气地抱着她哄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说:“小乖,一天天过得真快,算算日子,咱们也都来了将近一个月了,可是一点都不够,还想未来一直和你这样子。” “嗯,我也是啊。”她转身环保着时归远,在他胸口乖巧地蹭了蹭。 是啊,看似日子很长,但实际上又很短,两情若在长久时,便只盼朝朝暮暮。 某日时归远提前完成了夏令营的任务,和老师请了假打算下午出去和月宜玩儿会,月宜早早在夏令营外面等他,大夏天,月宜背包里特意放了一杯冰镇的西瓜汁。时归远推着车子走来,身旁还有其他几个走读的同龄少年,瞧见不远处盈盈少女,含羞若怯,如夏日里的锦绣花枝般动人,又望见时归远的温柔神色顿时了悟,故意起哄吹着口哨嬉笑道:“哟,这就是时归远的金屋藏娇啊,还真是男才女貌。” 时归远只是勾了一下唇角,上前牵起月宜的手,月宜面上红红的,一半是因为天热,一半是因为害羞,她把西瓜汁塞到他手里:“热了吧,快喝些消暑。” 时归远欣然说:“谢谢小乖。” 月宜和他并肩往附近的景点去,那是当地出名的古色古香的建筑群,夏日里来这里避暑的人不少,时归远停下自行车,和月宜买票也跟着人群进入,讲解员声情并茂地讲述着这里的故事与传说。主人曾经住过的寝室中悬挂着伏羲女娲的图画,月宜听着讲解员讲述人类繁衍的传说,压低了声音却依然透着兴奋和时归远说:“你听,他们也是兄妹……” 时归远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将她忘怀中带了一下。 距离夏令营结束没几天了,他没有什么借口继续待下去。 回家之后,他和月宜都面临着新的学期和新的挑战,一个高三一个高二,谁都不能、也不被允许放松。最重要的是,若是真的被父母和其他家人知道,他们要面对的险阻就更加险峻。心里有诸多烦扰,可是面上从不显露,他给月宜的一面永远是从容、轻松,仿佛对任何事都稳操胜券。 他也一直在这样做。 建筑群从前的主人很喜欢古时的那些情色故事,还特意绘画一面彩绣团纹屏风,淫靡地讲述着齐襄公与妹妹文姜的故事,看客们听得过瘾,月宜好不容易和时归远挤到了前排,看见屏风上面过于露骨的画风俱是哑然失笑。 古人可比现在开放得多,也难怪票价这么高,敢情都是冲着这些来的。 时归远捂了捂月宜的眼睛,玩笑说:“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