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就必须做,这不能反悔的。快,叫声相公给我听听。” 她半低着头,像是一朵娇憨的睡莲,软软地开口:“相公。” “好听,再喊几声。” 月宜又调皮地高声喊了几声“脏猴子”,气得慕容昀重重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吸吮研磨,甚至是发了狠地嗫咬几下,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太敢用力,谁让她太柔弱了,他也舍不得欺负她。 月宜挣不开,只能这样仰着小脑袋被迫承受他的亲吻,这一次他的吻好像是第一次那样,又急又凶,把她的唇瓣都弄得有些麻酥酥得,好像是吃了一碗辣辣的米线,她能感知到唇瓣已经红肿了。可是双手被他箍住又不能推开他,她只能用牙齿也咬他的唇肉,结果没控制好力道,立刻就闻到了血腥气。 慕容昀眉头都没皱,不过确实停了停动作,眨眨眼,看着面色绯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月宜。月宜挣脱他的手臂端详着那道小口子,嗔道:“都怪你,让你刚才亲我亲得那么凶。”言罢,舌尖在上面打了个转儿,把冒出来的小血珠都舔舐掉了。 慕容昀欣然说:“月宜,再舔舔我。” “你当我是小狗啊。”她哼了一声。 慕容昀伏在她耳畔呼了口气说:“小乖,你被我从后面肏的时候,就像一只小狗啊。” “那你是大公狗!”月宜推开他的脑袋,双手扯着他腮边的肉恨恨地说。 慕容昀忍俊不禁,只好说:“那今天我不从后面肏你了,成吗?” “这还差不多……不对,你又要欺负我!坏蛋!”月宜回过神来,继续掐他的脸。 慕容昀任凭她摧残了一会儿,脸上都是月宜的指印,可他的小姑娘捏完了,却十分乖巧地扬起脸,在他的颊边亲了一下又一下,声音很响亮,像是一个个小石头砸开心湖上的涟漪,一圈又一圈,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软成了月宜爱吃的栗子糕。 “真甜!”慕容昀温柔地说。 “我甜还是栗子糕甜?”她眉眼弯起来,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 “你怎么知道我想到了栗子糕?”慕容昀莞尔一笑,瞬间觉得两人心有灵犀,“肯定是我的小媳妇儿甜。”他说完了,稍稍敛去一些笑意,凑近一些,压低了声音和她说:“小乖,咱俩在野外来一次好不好?” “来什么?” “就是肏你。” 月宜虽然不太懂男女之事,可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该做的,于是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嘴上嘟囔着:“不行不行,我们快回客栈吧。烟花都没有了……” 慕容·色狼·昀自然不想轻易放弃,一把将她重新固定在怀中,牢牢抱住,伏在她肩头有些委屈地开口:“小乖,可怜可怜我吧,我憋得都快要内伤了。真的很难受。你摸摸我这里,一直硬着,男人要是一直硬着不射出来,迟早阳痿!我如果阳痿了,你下半辈子不就守活寡了?小乖,你不舍得的,是不是?” “阳痿是什么意思?”月宜的注意力放在了这两个字上。 “额……和太监差不多了。” 月宜觉得慕容昀如果成为太监很可怜,抿了抿唇,与其认真,安抚他说:“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 慕容昀脸一黑,隔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了怒气说:“可我不做就真的难受。” “可是我不做我就不难受啊……” “男女不一样,我需要时常……嗯……就是疏导一下,否则真的很容易憋出内伤,我要是憋出病了,小乖还要照顾我,更辛苦是不是?” 月宜想了想慕容昀刚来到琉璃阁,还有蛊虫被解除的时候,照顾他好像是挺辛苦的,可是,可是……她犹豫了一下下,小小声地说:“你每次做那件事都要好久,我觉得很累。有时候还有点疼,我说让你轻点,你都不听我的。” “小乖,你这是夸我体力好呢。”慕容昀的脸皮堪比城墙拐角。 月宜:……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哈!”慕容昀非常迅速地开始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