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哪几种好吃,等月宜回来讲给她听。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荀铮还是没有看到那道自己期待的身影,玻璃架子楼梯周围流光溢彩,荀铮目光从原本的安心等待变得十分急切,他想起来月宜的手机也在包包里,那么老师肯定是觉得自己不会耽误太久。他心里觉得不太对劲,径直起身循着月宜的身影去了二楼。 二楼通向酒店的二楼,,此时静悄悄得,荀铮站在走廊中稍稍提高声音喊了一声“覃老师”,顿时就听到洗手间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他又试探着喊了一声,旋而寻了借口喊道:“老师,我是荀铮,你哥哥打电话找你。你要不要来查看一下你的手机。” 这一次洗手间里没有什么声音,但是那种死寂十分反常。荀铮咬咬牙,不管不顾地去到女洗手间,喊了声“抱歉”就把锁住的门踹开。地面还散落着稀碎的玻璃杯碎片,里面一男一女,男的半搂半抱,女的昏迷在他怀中,正是月宜。 荀铮听到自己爆喝一声“畜生,我操你妈”就冲了过去按住那个男的往死里打。他像是一头矫健而凶猛的小豹子,将猎物压在身下,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他嘴上骂骂咧咧,一拳又一拳,全身的力量都加注在拳头上,好像手下的根本不是什么人类,而是一摊烂肉。 月宜的神志有片刻的清醒,她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呢喃着荀铮两个字,荀铮停下手里的动作,男人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此时有气进没气出,几乎要彻底昏死过去。 荀铮从他口袋里翻出来身份证,拍了照,最后吐了口吐沫在他脸上。 他转身扶起歪坐在地面上的月宜,她身上热得难受,感觉到荀铮冰凉的指尖拂过自己额头和面颊,她心里顿时觉得舒爽,忍不住抓住他的手想让他多摸一摸自己。荀铮来不及想别的,声音发紧:“老师,我带你离开这里。”他弯下腰背着月宜从安全通道离开。 他站在街道上着急地打了车,可惜月宜却总是觉得浑身难受,有一种燃烧的热度在身体里蔓延,她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紧紧贴敷着荀铮,手也不老实,甚至都快去抚摸他的双腿间。荀铮一把握住她的手,咽了咽,有些无措地安慰她:“很快就到家了……” 她双眉紧促,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又娇又软:“不要……不要回家……” 荀铮闻言连忙说:“好好,先不回家,我们……”他从手机上找了一家最近的旅馆,重新告诉司机师傅。下了车,他又背着月宜去了房间。月宜倒在床上,一手难耐地去撕扯自己的衣服,本来就是一字肩的上衣,被她一闹,顿时落在腰间,里面苹果绿的胸罩显露在荀铮面前。他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月宜的包包也从他手中滑落。 他虽然平常桀骜不驯,可到底还是十八岁的少年,从未想过会遇到这样香艳的一幕。他心里又慌又乱,去掉这些,最令他心悸的是冲动和发酵的欲望。 荀铮匆匆别过眼,先去拿了毛巾用冷水打湿,急急地来到床边,月宜却已经将她的胸罩也扯开,悬挂在手臂上,极为香艳。那苹果绿的颜色愈发衬的月宜肤如凝脂,像是白玉雕刻而成的美人。 他的视线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能维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用毛巾擦了擦月宜潮红好似发烧一般的脸颊:“老师,好些了吗?” 月宜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挥开他手里的毛巾,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扯到自己身上,她双眼微微睁开,好奇而又懵懂地端详着一脸慌乱无措的少年面容,几秒后,她忽然笑了起来,像是盛开的芍药花,花事糜艳:“我包你一晚上好不好?” 她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在国外,和那些好姐妹到夜店嗨,她们都喜欢找一些外国小哥过夜,可她不喜欢,一是她不愿意这般放纵,二是她还是喜欢清俊的中国小哥哥。所以遇到这样好看的小帅哥,月宜心动了。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