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哥哥的大鸡巴狠狠肏你。” 月宜迟疑片刻,禁受不住身体里的情欲发酵,最后黏糯地开口:“我想要哥哥的、哥哥的大鸡巴狠狠肏我。” 话音刚落,葛徽的肉棒已经长驱直入直顶到冗道深处。月宜闷哼了一声,差点双膝跪在地面,好在葛徽牢牢地掐着她的腰肢,不让她摔倒。葛徽眉间青筋微微暴起,月宜的花穴里总是那样紧致,几日没有被自己肏弄,就有好像是初次那样紧窄,箍得自己的鸡巴都有点疼。“小乖,你下面的小嘴儿咬死我了,你放松,放松我才能让你舒服。”葛徽撩开月宜的长发,咬着她的耳垂吹了口气。 月宜自然也知道,肉棒还没有完全的没入,她虽然觉得害羞,但是两人每次做爱,那种疯狂的抽插总是令她心神激荡。她深深呼吸,感觉下面的小嘴儿也不断吸吮着,里面被埋藏的大鸡巴似乎也在一点点蠕动着,贪婪地想要渠道最深处撞击月宜娇嫩的子宫。 “小乖,嗯,好,我都进去了,我的鸡巴都插进去了,感受到了吗?”葛徽望着柔情漫漫的月宜缓缓道。 她身子十分软,紧紧靠在他怀中,双眼迷离着,颤巍巍地开口:“嗯……好涨……你不要动……再等等……” “还等什么?”葛徽截断她的话,下身狠狠地耸动了几下,惹得月宜口中一连串娇吟声绽开,“小嘴儿都那么湿了,早就想被肏了。” “嗯啊……啊……啊啊……啊……轻些……你弄得太快了……好哥哥……轻点……”月宜的樱桃小嘴呢喃着,可是二回听得她的哀求声反倒愈发兴奋,那根棒子刚刚被她撸出来一次,现在持久得很:“再叫一声哥哥。” “哥哥……不要……”月宜双手无处安放,害怕自己摔倒,只得扶着一旁的墙壁,葛徽把她的小屁股往上提了提,又将她的腰肢按了按,看着女孩儿腰部和臀部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线不禁由衷赞道:“小乖你身材真好。我好喜欢。”他一边说,肉棒用力地往里顶,月宜嘤咛一声,小手回身在他肩上推了推软软地央求:“你轻一点……欺负人……” “就只欺负你。你太美了,我忍不住。”葛徽一手捏着她的手指含在口中,吸吮着。 月宜红着脸抽出手指,湿漉漉得,她羞恼地在他胸上抹了两下,嘟囔着“坏蛋”。 葛徽低笑,肉棒继续不间断地进进出出,窄小的阳台充斥着男女欢好的各种声音,一会儿是女生隐忍的呻吟声,一会儿是男生沉重的呼吸,而一直持续得则是他们肉体相撞的声音。月宜身下春水泛滥,稀疏的毛发已经湿哒哒得,连带着大腿内侧也亮晶晶得,不知道是葛徽的精液还是月宜的淫水。 月宜被他肏得有些失神,小手就连墙壁都快扶不住了,身子不停往下滑,葛徽一手揉弄着她因为这姿势而更显丰满的酥胸,一手提起她的腰,让她的小屁股高高翘起,自己双腿稍稍分开,居高临下地撞击:“小乖……肏死你,呼,太紧了,小骚货怎么这么好肏,怎么肏都不会送,太爽了。小乖,让我肏一辈子好不好?不许看别的男人,只能看我,只能被我亲,被我肏……” “嗯啊……哦……哦哦……啊……老公……老公……”月宜的声音虽然细弱却让葛徽感觉到她已经临近高潮,那张小嘴嘬得葛徽头皮发麻,他轻声说了句“很快”然后就用力撞击,把月宜的小屁股都撞得发红,极快地肏了几十下身子绷紧,然后射在了月宜体内。 月宜气喘吁吁得,双眼迷茫,一张汗湿的小脸如花朵一般艳丽。葛徽爱怜地亲吻着,低语呢喃:“小乖好美。” 月宜的眼神仿佛漾着溪水中片片月光,好久才终于开口,声音有一丝丝哑:“好累……你抱着我……” “好。”葛徽抽出自己的鸡巴,就这样光着重新坐在躺椅上抱着月宜,他仰起头望着窗外月色正好,嬉笑道,“月宜,你像是蟾宫嫦娥,被我狠狠地欺负了一顿,我还不想放你走,要一辈子囚着你。” 月宜闻言,忍俊不禁,瞟了他一眼,笑了一会儿才打趣道:“葛徽,欺负嫦娥的只有猪八戒。” 葛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