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谁知道你是不是渣男?” “媳妇儿,你说我是不是啊?”葛徽在她唇上厮磨着哑声询问。 月宜红着脸,仿佛夏日里的山楂,让人想尝一口:“现在不是,难保以后不是。” 葛徽的手在她胸前覆盖住一方娇乳使劲揉弄几下,惩罚似的咬牙道:“小坏蛋,你就是嘴硬,等我到床上给你点‘性讯逼供’,看你还嘴硬不。”他说完,月宜还不懂,懵然问道:“你要对我用刑吗?灌辣椒水?” 葛徽拉着她的手在掌心写出自己说得那个字,月宜羞愤地说:“我就说你是老流氓,正经人谁能想到这些?第一次见到你还觉得你古道热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现在才发现你就是老色鬼!” 葛徽笑吟吟地盯着月宜因为羞怒而如合欢花一样娇美的容颜:“月宜,你明明很喜欢我这个老流氓对不对?” 月宜唇角微微扬起,小小声地说着:“谁让我眼瞎,非要和你学什么为爱发电……” 想到当初的表白,两人都觉得十分傻气,可心里却好像吃了花蜜。 葛徽忍不住在月宜颊边亲了几口,温柔地低语着:“真的好喜欢你,看着你就觉得安心。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你姐姐是遇人不淑,斯人已逝,我们在纠结过去也没什么意义,咱们一起往前看,前面都是光明,我们会非常幸福的。” “那万一、万一有比我更漂亮的女孩子出现呢?” “比你漂亮的没你厨艺好。” “万一她比我厨艺好呢?” “厨艺好的没你温柔。” 月宜还想说,葛徽抢先说道:“反正总有不如你的地方。” 月宜忍俊不禁:“油嘴滑舌。” 葛徽揉揉她的头发。 月宜深深吸了口气,又继续关于姐姐的话题:“我姐姐未婚先孕,年纪也不大,爸妈都觉得丢人,想让她去把孩子流掉。姐姐不舍得,固执地把孩子生下来。我爸妈是那种很保守的人,在家里对姐姐各种刻薄,姐姐心情也不好,没多久就生病住院。后来就……”她叹了口气,内心郁结,却比从前淡去了一些:“我姐去世后,爸妈不知道怎么联系到了男方家里,让他们把孩子带走。我觉得孩子可怜,但是也想着既然是亲生父亲也不会亏待湘湘。直到很久之后我去打听,才知道那个男的又结婚了,一家人都嫌弃这孩子身体不好、还是个女孩儿,对她很不好。我一气之下就去找他们理论,顺带着把湘湘抢回来。” “那你爸妈也不同意你抚养湘湘?” “不同意。还埋怨我因为去要回来湘湘耽误高考,他们眼里高考比外孙女重要。” “所以你一个人带着湘湘跑到这里?”葛徽紧紧抱着月宜,能感觉到月宜的双肩在抖动,她隐忍着悲伤和委屈,重重点头,稍许哽咽地开口:“我就想着这是姐姐的孩子,他们都不疼她,那我疼她,我照顾她、抚养她。” 葛徽温柔地说:“你做的很好,月宜,你是有责任、有担当的女孩子。如果是我,和你这般大,我真不一定能够有勇气来到这里独自抚养湘湘。” 月宜生出几分活力,眼底漫上坚毅的光泽:“嗯,那我以后还要做得更好。” “我相信我媳妇儿。”葛徽点点她的鼻尖,顺势将她抱在膝上,和声说,“我也喜欢你在我眼前柔弱一些,我是你的男人,我可以为你遮风挡雨。” 月宜勾着他的颈子:“嗯,我知道的。” 葛徽和她依偎着说了这么久的话,她整个人温软的一团窝在自己怀中,时间长了,难免不会心猿意马,况且葛徽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每次做爱又怕伤着月宜,往往都不够尽兴。于是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棒子就开始硬邦邦得。月宜也察觉到了,低着头装死一言不发。葛徽忍着笑说:“月宜,别装了,我想把裤子脱了让你摸摸好不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