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浅尝辄止,现在亲眼所见,才知道月宜的身子有多美。 她胸前虽然还裹着内衣,不是什么艳丽、性感的花色或款式,也许她尚年轻,依旧喜欢浅淡的色彩,小星星点缀的图案,平添着纯真的俏皮。葛徽的手指在腿上摩挲了几下,刚要有所动作,却被月宜喝止住:“你说了要听话的,不能乱动。” “看得见吃不到。”葛徽撇撇嘴委屈地说。 月宜学着他素日里的举动,也在他唇瓣上捏了捏:“老色鬼。” “荣小姐,我真的不老好不好?你看看我的老二,还生龙活虎呢,要是真的是老色鬼,看见你这样还没开始就都射出来了。”葛徽眼皮跳了跳急急地分辨着。他从前也算是同辈里的英俊帅小伙儿,大学也遇见过女生表白,可现在和月宜交往了,女朋友小好几岁,从前累积的自豪感现在居然总是被否定。 “你又知道喽?你见过、见过男人那个样子?”月宜继续挑衅。 葛徽失笑说:“我看书看得好不?我没事儿去看男人射精干嘛?” “谁知道我是不是同妻……”月宜嘀咕着。 葛徽忍无可忍,抬手将她的胸罩扯了下来,一手一个握住月宜绵软的娇乳揉捏着:“小乖,你天天胡思乱想什么呢?看我怎么教训你!” “你还说你要老实,你这是老老实实吗?”月宜拍打着他作祟的大手嚷道。 “继续老实下去就要阳痿了!”葛徽咬着牙,“我的老二从刚才就一直立着,你看看它都成什么样了,快憋死了!”他捏着自己的大鸡巴抖了抖,一脸委屈。 月宜软软地问他:“真的会、会那样吗?” “当然,我要是阳痿了,你说你以后不就得守活寡了吗?” 月宜连忙捂住他的嘴,低语着:“别说这种话。” 葛徽移开她的手,笑道:“那你看看我的鸡巴好不好?看看我的小鸡鸡是不是也很长?” 月宜想起来在火车上发生的一幕,为着牛牛和湘湘童言无忌而嫣然一笑。 月宜很美,笑起来也是温温柔柔,可葛徽与她相识慢慢熟悉之后,察觉到月宜的笑容里总是有些压抑与愁绪。也许是因为生活,也许是因为湘湘,她极少展露出这般毫无负担的笑容。葛徽情不自禁地亲吻着月宜的唇呢喃道:“小乖,我好爱你。” 月宜羞涩地启齿:“爱我还总是欺负我……” 葛徽挑起她的下巴,凝睇着月宜水灵的眼眸:“你说说看,除了口头上和你开玩笑,我哪里欺负过你,有时候你还对我冷暴力。” 月宜双手勾着他的颈子柔声道:“以后不会了。” “小傻子。”葛徽在她鼻尖上勾了勾,微微一笑,双手继续搓揉着她的双乳,绵软的两团,如同刚刚吃过的堆满碗中的奶油冰激凌,只是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很甜。月宜去咬他的唇瓣,男孩子的唇其实也很柔软,他身上硬邦邦得,但是每次接吻月宜都觉得这个男孩子在这一刻把自己柔软之处交予心上人,于是她用舌尖模仿着他平常爱做的举止,在他唇瓣上细细描绘,最后,稍稍分开,彼此唇瓣之前还黏连着淫靡的丝线。 “你知道要怎样做吗?”她红着脸憧憬而又紧张地询问着。 葛徽打趣说:“你不是要欺负我吗?怎么还来问我?” 月宜鼓着小嘴儿:“那你不要说话了,都听我的。” 葛徽继续躺好,满眼期盼:“小乖,快来‘强奸’我吧!” 月宜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又想着从电影里隐约看到的情节,大体也知道该如何做。她回眸,望见那根支棱起来的大棒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对着自己。她咽了咽,终于知道葛徽时常的“炫耀”所言非虚。粗粗的一根勃起,得有16到17cm的样子。她好像记得非洲男性的生殖器最长,那葛徽算不算“天赋异禀”呢? “小乖,长不长?”葛徽眼底尽是骄傲。 “不长,很丑。”月宜故意不顺着他的意。 葛徽低笑,在她胸前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