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一声又赶紧跑开了,应该是认错了船只。 章驰所有旖旎的想法顿时都消散了,仿佛一桶冰水直直地浇在自己脑门上。好在月宜只是扁了扁嘴,并没有醒来。他松开她的手,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捶了一下,如果那个女人没有进来,那么他,他就……他就亲上去了。月宜可是自己的妹妹。 月宜醒来时,自己蜷缩在长凳上,身上是章驰的外衫。章驰坐在对面,晦暗的光让月宜看不清章驰的神色。她睡眼惺忪得,坐起身,软软地说:“哥,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 “嗯。走吧。”章驰站起身,声音不知为何不复之前的温柔。他要离开,月宜揪住他的衣角:“哥,我腿好累,你背着我好不好?” 章驰说:“我雇辆马车……” “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儿。”月宜央求着。 章驰低了低头,最后只得弯下腰,月宜跃到他身上,小脸在他肩窝处蹭了蹭,笑吟吟得。章驰心口好像很多小蚂蚁爬来爬去。月宜一路都在和他说话,他却忽然冷淡了起来,月宜疑惑地问:“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章驰听到月宜委屈的声音,心有愧疚,可还是敛去心底的那些龌龊心思,说,“回去之后好好休息。这几天我在成均馆有事,你要是还想出去就让茱扇、金桥带你去。”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他不会再陪着月宜出去玩了。 月宜委屈地看着章驰,章驰却没有让自己回应。 他送月宜回到府内,嘱咐茱扇好好照顾她就兀自回房。 金桥见自己家大爷心情不太好,试探着问:“爷,是不是今天又和谁闹别扭了?” 章驰似是很疲惫,摆了摆手让金桥离开。 屋里没有人,章驰默默坐在床榻旁,明灭不定的烛火在墙上映出一个清晰的影子,渐渐地,那影子夹杂着屋外斑驳树影花香好像幻化成了一个女子,窈窕纤细,清姿曼妙,然后那个影子愈发清晰起来,最后向自己缓缓走来,青丝袅袅,温柔可爱,细腻的肌肤在怀中如此清晰,脆弱的手腕勾住自己的颈子,柔婉的声音在耳畔魅惑地响起,又是羞涩,又是妩媚,满满都是依赖:“哥哥,你陪着我吧。” 她念着“哥哥”时,脆生生的,又甜甜地,和别的称呼都不一样。 章驰定定端详着怀中女子,那么美,那么纯净无暇,干净地让他想要肆意弄脏。他想起来在画舫中没有完成的事情,于是低下头捕捉到女孩儿的唇瓣,软软得,衔在口中真是怕要咬坏了。章驰毫无章法地吮吸,手掌沿着她的手臂上移,最后定格在女孩的胸前,颤巍巍得拢住其中一个,绵绵嫩嫩,很有弹性,她身子瘦弱,那里却不小,章驰忍不住,他记得那个不小心闯入的女人称呼他们是“郎君”“娘子”,他没有否认,那月宜便是自己的娘子,他这样欺负她算不得什么。 是啊,算不得什么,章驰心念一动,又听到女孩儿一声又一声缠绵悱恻的“哥哥”,立刻就要挑开月宜的月华长裙,忽然,窗格风声簌簌,烛火熄灭,一室昏暗。 章驰猛然惊醒,双手中什么都没有。 原来只是一场了无痕的春梦。 可是这春梦太过真实,又弥补了章驰在画舫中的遗憾,只是可惜,终究是虚无缥缈的梦境。章驰恨恨地捶了一下床板,为着这个春梦很是羞恼。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当成均馆的公子们聚在一起谈笑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很是不屑,因为他觉得情欲一事实在没什么可吸引人的。 但遇到了月宜,自己还是不可避免地沉浸在这种欲望中。 刚才的梦境虽然让他在幻境中亲吻到了月宜,奈何不过是镜花水月,现在自己双腿间还难受得很。他脱了衣服挂在屏风上,然后翻身上床,侧过身面对着墙壁,手掌犹豫了会儿最后认命一般探入裤子里,握住自己的硕大肉棒开始上下撸动。 他的手常年握笔执剑,上头都是茧子,在画舫里他握了月宜的手,柔嫩的像是白玉雕,如果,如果是她的小手握住自己这里撸动,那自己肯定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