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术被拆宋兰春也不尴尬,只说:“那他半夜也要给我们打视频庆祝的,当时都说好了,你在干什么呢,几位阿姨们都在,也不下去说话。” 宋南津笑笑。 “忙,怕是没那个空。” “姑母知道你忙,上来也只是想问一句,就上次托你问你爸投资资金的事,你爸那边是什么想法?这项目我觉得蛮好的,只事项目款差了点,你爸要是有想法,你帮着说一句。” “姑母,现在大环境不好,国内外生意都难做。您需要钱,那得亲自和他说,我这边怕是没什么办法。” “哦,这不是知道你爸妈都忙,你妈妈也是,前天朋友圈还发呢,又换了个新主场什么呢,都是英文我也看不懂,感觉蛮气派的。” 宋南津淡淡回答:“我妈平时就那样,您不用管她。” 文徵都安静了下来,听着。 可宋南津又开始慢慢有动作。 文徵抓着他的手又开始收紧。 宋兰春笑了声:“怎么能这样说你妈妈呢,你妈妈平时是喜欢奢侈品,但一般情况也还好,你别和你妈妈那么疏离,要和她关系搞好点。” 说话间回头看了眼。 知道文徵那丫头总沉默的,一到这时候就把自己憋房里不理人,宋兰春也不指望她主动出来会什么客所以基本上是无视,可一想到最近发生的那事,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太回得下的气。 “文徵离开这段时间你有跟她联系吗?她在外面做什么,真准备考研,那她,以后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 宋南津眼眸毫无变化:“这个问题我想你要问她本人。文徵在干什么,她平时几点复习,几点休息,她每天在做什么,您不关心她的话,要从旁人的嘴知道,那别人更不知道了。” 宋兰春轻轻抠了下手指,低头笑笑。 “你和她关系这么好啊,几次接送,没见你送我们家黎纤。” 文徵又在吭了,闭着眼。 宋南津也不知她有没有在听,又是什么想法,反正宋南津现在看不出,不知她本就没有多少的心思分了多少出来记宋兰春的话,又分多少出来应付他。 宋南津抱着她压到墙上。 声音也温缓客气不少。 “姑母,真不好意思,如果您是要来询问我近况,我很欢迎,只不过我现在有点事,我这边在打电话,有什么事的话待会儿我下去再慢慢和您聊,行吗?” 宋兰春说:“好,那你忙,我顺道来说你叔叔没到,吃饭可能延迟到晚八点,别忘了。” “嗯。” 宋兰春还是有些迟疑,可想了想什么,最终下去了。 门内,文徵像搁浅的鱼,大声呼气。 宋南津捏着她下巴:“你怎么那么怕她,再告诉我一遍,你很怕我们被发现吗?” 文徵只摇头,她眼角红得紧,像哭了一场的,说不出话。 宋南津也不放她。 那个傍晚,忘了换了几个位置,也不记得文徵哭了多少次。 宋南津下手确实狠,在国外这两年没让他有所收敛,更像养精蓄锐。 窗户光线都从白昼到昏暗调的天黑,哭也没用。 这就是宋南津,他一点都不可怜,他比谁都心狠。 最后房间安静下来,已经明明暗暗没有光了。 外面烟火炮竹声更响。 楼下好像又来了人,热络更多了。 文徵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装睡,脑袋浑浑噩噩的,听着身后他拣起衣服穿的声音。 她不想下去,事实上,除了事后慢慢缓劲的那种感觉,人清醒的一瞬间也有点开始后悔。 她觉得自己现在肯定满身都是奇怪的荷尔蒙味,哪怕洗了澡也褪不去。 她有点心虚,那是心理上的。 像做了一场坏事,爽的时候很爽,爽完了,又有点懊悔。 她不知道这几个小时自己在干嘛,她是不是脑子有点不清白,她把宋南津睡了,然后呢,她要怎么办? 穿好了衣服,宋南津视线也落到她背影上。 文徵很瘦,哪怕冬□□服穿再多的时候也看得出这姑娘没多少斤,她那种时候一般都很乖,甚至会主动迎合。 但他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