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钟旅长坚决悍卫自己的主权不能让,亲儿子都没得谈。苏禾禾只能由着他把早放到储藏室的小床又搬到了屋里。 连着数天晚回来,茹素好几天的人,没条件也要创造条件。 晚上特别有父爱的陪着儿子玩着耗费精力的游戏,成功让小豆子比平时早睡了半个小时。 看着如此费心劳力的钟湛,苏禾禾本来想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潋滟着目光,“枝枝,你至于吗?” 坚定点头,“就是至于……”尾音已在唇畔间化开…… 家里有客人,被发现就太羞耻了。 悄咪咪去卫生间洗过了,夫妻俩重新相拥着躺下。 看着正琢磨事儿一样的苏禾禾,钟湛挨挨蹭蹭地贴过来腻着,“怎么了?是不是没尽兴?我也是……” 苏禾禾给他脑袋扳开,“一会儿后果自负啊,我可不想再跟做贼一样出去了。” 想想一屋子的大小舅子们,钟湛委屈叹气道,“要是房间里也有卫生间就好了。我盼了好几天……唉……难受……” 看着自如撒娇的枝枝,钟旅长越来越会了啊,尤其苏禾禾还挺吃他这个调调。 一时豪气顿生,拍着钟湛肩膀,“等着啊,你家禾禾这就挣钱给你金屋藏娇啊,带卫生间的房子咱们换着住,保你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枝枝你就负责貌美如花就行。” “那我可等着了,到时你别嫌我年老色衰就行。” “我是那样的人吗?安心安心,色衰而爱弛的事是不会让我们枝枝承受的……” 调笑声中,两人又腻到了一处。 苏禾禾推了军总的招揽,要以自由身份上大学时,苏禾禾已经跟钟湛大略提过将来的计划。 苏禾禾的能力和见识,钟湛充分信任。无论苏禾禾做什么选择和决定,他都是二话没有的支持。 同样的,对于钟湛的工作,苏禾禾也从不干涉和过问。 笑闹过后,钟湛也有话说,“苏禾禾,过一阵子我可能要出长期任务。最少也要三个月,家里就你和小豆子我不放心,干脆让大哥他们在家里先住着吧?” 没有心里准备下,苏禾禾闪神了。虽然知道保密条例下问也白问,这次她却没控制住,“是出什么事了吗?有危险吗?” “能有什么危险,就是带我的兵出去亮亮相,苏禾禾你想到哪儿去了。” 苏禾禾心里还是不落底儿,捧着他脸仔细观察。见他确实坦荡荡的不似哄她,才重新躺下。 又听钟湛说只是刚确定,出发前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毕竟一个旅几千号人出门,光物资就不少。 苏禾禾就更踏实了些。 —— 第二天钟湛上班,剩下的七个大人带着小豆子也早早出了门。 燕大和燕师大隔着不远,离着有五站地,骑自行车二十分钟可互达。 苏立东就想紧着朱巧玲,在师大附近租个房子。 大致查好各人学校的公交车次,也没别的事儿,都跟着去了师大附近,陪苏立东看房子。 这会儿的燕城,主干街道也没有什么高楼大厦。 城区里胡同交叉密布,燕城人大多都住在胡同里的大小四合院式的民房。 本来住房就紧张,又赶上知青们大量回城,一进小四合院有时都能挤七八户人家。 问了好几个胡同,也没听说谁家有房出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