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般朝着她一点一点。 他低低笑了一声,随即戚燕来只觉后颈被铁手钳住,向前一推,便叫她的脸直撞到那条肉物上。 “好娘子,先帮我含一含。” 戚燕来不懂什么叫“含一含”,虽被母亲喜娘教导过敦伦之事,但不过是最常见的动作,就是将男人的阳物插进女人的下体,虽有不同姿势,但大概总还是如此。 可顾行之说,要她帮他“含一含”。 她不懂,但总知道与男女敦伦离不开干系,难道,要用嘴吗?多脏啊……她心里不愿,尤其见他如此熟练地说出那句话,恐怕……她更不愿了。 顾行之却不管她愿不愿,见她不动,便按着她的后脑,将她微微张开的嘴按到他那肉物的圆头上。 “张嘴。” 习惯了听话的戚燕来傻傻张口, 甫一张口,那肉物便跟得了令的兵般,悍然侵入戚燕来唇齿,戚燕来不懂,牙齿蹭到青筋上。 顾行之“嘶”一声,却仍不停,一下贯到底,将她口内填满。 戚燕来闻到一股略腥燥的气味,从口中热烫粗大的肉物上传来,然很快那气味与她唇上口脂、口内涎液混合,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冲地她耳鸣目眩。 戚燕来忽而觉得身下私密处有些躁动,像有许多小虫子苏醒,密密匝匝地啄食着她。 顾行之在她嘴里抽插了几十下。 直到她眼珠翻白,神情痛苦,才霍地抽出,胯下肉物不复之前干爽,而是裹满了水渍津液,烛光里显得愈发粗大油亮,狰狞骇人。 戚燕来怔怔出神,不明白为何方才还觉得肮脏丑陋的东西,这会儿为何会觉得有股莫名的吸引力? 她怎么了? 她惊诧又惶恐,觉得这想法叫人害羞,好姑娘似是不该有这种念头。 她忙不迭地低头咳嗽,既是掩饰,也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她咳着,脸颊通红,双眼水润,两腿间密处似是更酥痒了,痒地她下意识地双腿合拢,轻轻磨蹭了几下。 顾行之挺着阳物,看着戚燕来,神情有些惊讶。 “没想到,竟是个天生的淫娃?”他说道,声音里兴味很浓。 戚燕来没听清,问:“什么?” “没什么。”顾行之笑笑,神情里多了分满意。 这桩婚事,不止戚燕来不满意,顾行之同样不满意。 他还年轻,没玩儿够,不想娶个娘子回家对他管东管西,而且据说戚家家教严,教出来的女儿教养一等一地好,个个都是极守规矩的。 守规矩,那不就是无趣么! 顾行之十分不满,但拗不过父母之命,还是乖乖娶了。 没想到,这新婚小妻子竟给了他一个惊喜。 言行举止看着端庄,身子却着实敏感淫性,才稍稍拨弄几下便动了情。 等顾行之将戚燕来按倒,将那硕大阳物插入她穴里时,才发现戚燕来给他的惊喜还不止如此。 本还漫不经心的眼睛陡然发亮,如获至宝。 “没想到,娘子竟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宝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