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如刃,在空气里跳了一下。 大掌捏住她细柔腰肢,语气漠然:“干你。” 阿妩未曾料到这般局面,霎时白了面色,慌慌张张去推搡他按在自己腰间的手,语无伦次道:“不行……这里不行,被看到、被看到就麻烦了。” 裴寂挺动窄腰,发烫的性器在她穴口就着春水轻轻磨蹭。 语气低沉:“放心,这里尽是些白日宣淫的婊子,阿妩可以大声叫出来,好让旁人知道……你被皇叔干得有多爽。” 阿妩连连摆头,恍惚间竟真似听到了那些床笫之间的呻吟声,游丝般飘将来,柔媚婉转,挥之不去。 “不是……阿妩不是……” 一滴泪砸落在丢作一团的玄色锦袍上,洇出点湿痕,像轮带着寒气的小月亮。 来不及等下一滴眼泪漫出眼眶,身后热刃已然分开凌乱花瓣,浅浅抵了进去。 花穴太紧,龟头入得艰难,裴寂喉间滚出声闷哼,蹙眉往里又进了一分,媚肉层层裹挟,像是涌来阵热浪。 他哑声道:“阿妩可曾十分思念过皇叔?想来是不曾,嗯……无妨,皇叔今日教你记得就是。” 肉刃不再往里入,反贴着媚肉左右旋动,在穴壁上四处戳弄。 像是把累世不磨的钝刀在颈上磨来磨去,教人零敲碎受。 阿妩只觉小穴又麻又痒,难耐之下又不敢妄动,虽不指望他冰消,却也惧他火起,届时要拉她玉石俱焚。 她伏在那玄色锦袍上,鼻尖尽是他身上的气息,身后几番磨动,逼迫得紧了,一张口便咬上了那团衣服,发出几声小奶猫似的哼叫。 继而,只觉本就粗大的物什又涨大了一圈。 裴寂哼笑一声,道:“才入三分,便舒服成这般?” 阿妩紧紧咬着他的衣裳,只是闷哼,不作声。 他复又往里挺入,听她娇软哼吟声在厢中断断续续响起,像是支打碎了的淫曲子,断断续续总不成腔,却偏勾得人想再听一遍、再一遍。 入到一处,稍停,他道:“这是五分。” 大掌拉过一只攀在座沿的小手,往原本平坦的小腹上一贴,阿妩便真切地触摸到——他的巨物在腹下顶起一道丘。 穴壁磨得又热又痒,蜜液怎么也流不尽似的,浇在棒身。他挺腰再往里入,那道小丘顺势绵延过来,“嗯,七分了。” 他道:“来日你若记皇叔七分,也不算白疼你一场。” 可是不够,还不够。 他一手捏住那纤腰,一手按在她手背上,紧贴小腹,隆起之感愈发明晰。 肉棒狠狠顶上花心,俯下身,喘息也急促几分,恶狠狠道:“这才算十分。” 阿妩被顶得松了口,咿咿呀呀地叫起来,眸中水雾迷蒙,回头看他,也是雾蒙蒙一片,只觉是森罗殿里走出来的恶鬼。 要将她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手掌在外压着,本就令她难承受的肉棒在里挺动,每一下都极狠,直顶得花心欲碎,春堤大溃。 裴寂眼尾发红,伸手覆上她脖颈,将她按在座上,窄腰疯狂耸动,肉刃次次捅到底,厢中“啪叽”作响,淫鸣阵阵。 阿妩侧着脸贴在他衣袍上,红唇微张,随着他肏弄的动作“嗯嗯啊啊”哼叫着,明眸里的水聚得多了,便横着流下来。 ——哪里是什么恶鬼,分明是记忆里最温柔疼人的皇叔。 “皇……皇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