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甜甜细细脚腕的绳子,当看到那白皙皓腕上被绳子勒出的红痕时他再也忍不住,抽出做成腰带的鞭子就往还跌坐在地上的薛重楼抽去。 顾谨手下一点都没留情,每一下都能看到有血珠迸射出来,薛重楼不闪不避也不叫,就跟个不知道痛的木头一样。 只是他还下意识的护着自己的裆部,他不是怕死,只是…只是…如果以后还有伺候主子的机会的话,他不想他这里变成没有用的废肉,如果连这都没了,他还剩什么呢?他还是什么呢?那他真的会被主子抛弃吧,会成为乱葬岗里被野狗叼走分食的碎肉吧,就是死了也是个没有归处的孤魂野鬼吧…… 刚才开口说话的人是陆云州,他走了过来,经过发疯抽人的顾谨身边时,他目不斜视,好像旁边根本就没有那两个人一般。 “我抱你去洗澡。”陆云州低身就想抱起何甜甜,可是何甜甜却推开了他,伸手将铺在床上,染了血点的一块白布拿了起来,仔细迭好,放在了枕头下边。 何甜甜的动作让陆云州的瞳孔收缩,压抑在阴沟里的晦暗情绪开始翻腾。 “够了!顾谨!” 何甜甜厉声叫住了好像要把薛重楼活生生打死的顾谨。 “已经够了,他已经受到教训了……” “够了??!!”顾谨猛地转身,打人打得赤红的双眼直直的瞪向何甜甜。 “捆绑家主,给家主下药,随便哪一样就够治他死罪了!小主子竟然说这样就够了??!!” “何甜甜!你这样姑息养奸,如何做好一府之主??!陆云州是这样,薛重楼也是这样,难道只要插过你屄的男人,你都会无限原谅他们吗?!!!” 何甜甜回答他的话就是向他这个方向扔来的玉枕,玉枕砸在地上,碎成几块,就如同她的心一样。 “滚…都给我滚…滚出去!!我谁都不想见,滚出去!!!” 何甜甜从清醒之后从来没有这样大声吼叫过,叫得都有些歇斯底里了。 顾谨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可是话已说出,就如覆水难收,他低着头手里紧紧的攥着抽打薛重楼的鞭子,那力道,差点将那鞭子攥碎了! 他低着头站在那,像个黑墨冻成的冰块似的,可是看见何甜甜甩下了床帐,将这一堆让她生气的狗男人们都关在了外边,他知再无回旋余地,便一转身,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 接下来是陆云州,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垂挂下来的床帐,也转身走了,后边还跟着低着头的小唐。小唐什么话都不能说,连他家公子都没有置喙余地的时候,他这个贱奴又有什么资格说上一个字。 而倒在地上血葫芦似的薛重楼则是被奴仆抬出去的,还有人轻手轻脚的进来清理了地上的血迹。 然后便再无一人进来。 何甜甜歪在床里,很快就昏昏睡去了。睡之前她还在自嘲的想着,估计这个世界的女人都和她一样,一天大半时间都在床上度过的吧,女人看似地位尊崇,其实对那些男人来说,就是个尊贵的性器官和怀孕生子的工具罢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