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一个人。 “阿澜,我们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 “我不在乎,你也不必在乎。苏晚晚是厉狂澜的,谁也抢不走,天也不能。” 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来人仙风道骨一袭银白长袍,头上簪着泛着流光的玉簪,身旁还跟着上次在风月城匆匆一见的师叔顾飞鸿。 所过之处点燃起阵阵光亮,一时间坠入无边黑暗的地宫又化作灯火辉煌。 身体的本能让苏晚晚情不自禁推开怀中的少年,扑通一声朝对方跪下,低垂着头。 “师父,师叔。” “晚晚,好久不见。”清雅宛若溪流潺动的温润男音在此处空寂响起。 一双如玉修长的手朝她伸来,轻柔将她搀住扶起。 袖摆拂动间,她闻到淡淡雪松香的味道。 刚站定,便被猛力拉扯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气味冷冽却又莫名安心。 温时卿松了指尖,一双玉手隐于宽大袖摆。 望着相拥的两人,良久无言。 厉狂澜眉峰冷厉,紧盯着眼前出尘的不似凡人的清冷男人,内心不悦且烦躁。 早知道他家阿晚的师父长成这般模样,他说什么也不会在这磨蹭。 也不会去相信什么得到长辈祝福长长久久。 “说话就说话,别碰我的人。” 说着揽在细腰的手臂又加紧了力度。 苏晚晚被勒得难受,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他是我师父!刚才你还说什么认可,拜托你冷静点。松开,我快被勒死了。” 厉狂澜放轻了力道,但并未松开。 “你便是师弟提到的晚晚那位夫君?” 他刚才探查发现,他的小徒弟被人破了身。 两人不仅有了夫妻之名,还行了夫妻之实。 她是认真的。 厉狂澜见他句句不离苏晚晚更加不悦,单手托起刚收入体内的降魔杵。 “道长不该最关心的是这个?” 温时卿微微一笑,“既然拦不住,何必浪费这个功夫。” “我养了十多年的徒弟一别就是十年,自是先叙旧要紧。” 闻言苏晚晚终于抬头去看他,先入眼的是张淡若樱粉的薄唇,再往上是双沉静无波的浅灰色眸子,左眼眼尾处还缀着一颗小痣。 墨发似水倾泻而下,扑就在银白泛着清冷光泽的长袍之上,身形颀长,气质空若幽竹。 苏晚晚看到他,脑海只飘过两个字。 ——谪仙。 误闯人间坠落凡尘的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