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厨房,厉狂澜把那盘菜放在餐桌,推到苏晚晚的跟前。 “今天的黄瓜剩的不多,只够这些,姐姐自己吃吧。” 苏晚晚不好意思笑笑,“那就不客气啦!” 只不过这顿吃得她是越来越困,吃到最后,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眯着眼刚想起身,趴倒在桌子上。 厉狂澜低声唤她,“姐姐?” “晚晚?” 依旧无人应答。 他唇角勾起得逞的笑,甩起袖袍,把人横抱在怀,走进他的厢房。 苏晚晚醒来的时候,被满目的红震惊到了。 什么情况?一觉醒来,又穿越了? 她动了动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上软绵绵没有力量,一转头,对上趴在床沿一脸痴迷望着她的厉狂澜。 心底顿时一咯噔。 她就知道,未来的大魔头,总归要有那么点不正常。童年那般凄惨,她几乎费尽全力对他好,为他治疗心伤。如此这般,倒是有几分欣慰。 屋内软帐红烛,还点着熏香,不远处的桌子上堆着红枣花生和桂圆,还有一壶金色镂空的酒。 那个这个 这是要强取豪夺,霸王硬上弓?! 嗷呜,虽然她想快点攻略,哪怕牺牲色相也不是不可以,但不想美好的第一次是被人强迫啊! “阿澜,你想干什么?” 哪怕她心理建设做得很好,但尾音还是控制不住地抖。 厉狂澜温柔俯身,在她唇边轻吻,“姐姐不是说想要嫁给英俊帅气多金的男子?我思来想去,没人比我更适合。嫁给我,姐姐既完成了当年永不抛弃的承诺,也找到一个靠谱待你极好的夫君。” 眸底的痴恋渴望,毫不掩饰倾泻而出。 那双靠术法掩盖的眸子,彻底由漆黑转为妖冶瑰丽的红,比幼时更甚。 “可被旁人知晓后,只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你我乱伦。” 望着这般情深的厉狂澜,苏晚晚忽觉有些害怕。 厉狂澜低低笑了起来,狭长的眼尾配着闪烁的红眸显得有点妖,有点媚。 “姐姐总是在意旁人做什么?他们敢乱说,杀了就好。” 他风轻云淡地说出这些话,和平日的乖巧温柔完全不同,狠戾的本性显露无疑。 天!她怎么这么天真,相信魔头会改变本质!敢情这么多年的悉心教诲全白瞎了。 厉狂澜起身去桌边斟了两杯酒,坐在床边,把苏晚晚揽进怀里,同她手臂缠绕互相喂下这杯合卺酒。 醇厚的酒香瞬间弥漫,两人贴近的距离,一呼一吸间都是醉人的味道。 厉狂澜把红被掀开,挥手在床前变出铜镜,足有一名成年男子那么高。 他把下巴搁至怀中女人的肩头,同她脸颊相贴,温热的呼吸丝丝缠绕。 “姐姐,这身喜服好不好看?” 苏晚晚瘫在他的怀里,目光朝铜镜看去,她素来冷硬的眉眼莫名多了几分妩媚,带着撩人的风情。 两人火红的喜服重迭在一起,远远望去,还真像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 温香软玉在怀,厉狂澜光是盯着镜子里的她,就不自觉硬了。 方才帮她换喜服,望着她美好纯净的雪白胴体,险些忍不住要了她。 如今合卺酒已饮,他不想再委屈自己。 他掰过苏晚晚后脑,抚着她细腻的颈侧,殷红的唇印了上去。 在唇唇相印的那一刻,覆在掌下的脉搏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