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鲤。” 景鲤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大四的时候撩他的那句土味情话。 江景行抱着她上来一点,让她紧贴着自己,像取暖一样,像抱着绝世的珍宝:“我出来都不敢联系你,我怕见到你,可是看见你的时候,它又开始跳动了。” 他低头亲了亲景鲤:“我们结婚吧小鲤,以后再也不分开。”每天好像死过去的感觉太难受了。 他没日没夜忙碌,努力不去想她,把她藏在心口最深处,沉甸甸坠着,某一天突然发现心口平静得再也掀不起一丝涟漪。同事说他像个机器人,每天都没什么生气,冰冰冷冷的。 没有感情的人,不是机器人又是什么。 他什么时候这么直抒胸臆过,他只是所有的感情积压在心口,不拿出来一点,就要挤炸了。 景鲤眼泪掉下来,她想起自己要回国和他领证,结果被工作绊住,她回头处理工作,等处理完了,再回国找他,却发现他凭空消失了。她那时候还是冷静的,到处找人打听他的消息。上面知道她背后经济势力庞大,牵扯太多,还是派人和她打了声招呼。 大概知道他在做什么,景鲤才放心,回到美国,可是第二天就在外出时遇到暴、乱,中了流弹。 躺在医院里的那刻,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这些都是假的,是梦一场,她醒来后可能依然会在那间逼仄矮小的出租房里,希望能梦到一个像他一样的男生,出现在她身边,对她与众不同,关注她,点醒她,照顾她。 景鲤后来清醒过来,才发现,原来她中流弹那天,正是她前世猝死那天,可是这次,没有江景行陪在她身边。 命保住了,可她越来越思念那个在她生命里与众不同的少年,那个一直陪伴着她,理解她尊重她的爱人。 可她不知道,他哪天才能出来见她。 她每天看似平静,可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每晚都不能安眠,脑子里是他,梦里全是他。 她是有钱有势,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可陪她一路走到今天的,只有一个江景行,没了就永远都没了。 俩人没回大厅,直接离开了。 景鲤打了电话给助理。 她的助理依然还是大学那个,看到江景行,板正的脸也难得出现了一丝裂痕,但很快整理好情绪。 景鲤问江景行:“你住哪?” 她好像又恢复了冷静,只是眼眶还红着,身居上位久了,语气不自觉像在发号施令。 江景行目光柔和,静静注视着她。 景鲤像只脆弱的蜗牛,只是背着的壳好像是坚硬的,触角又缩回去一点,语气不自觉也柔和下来:“你住哪啊?” “b大附近公寓。” 景鲤知道了,叮嘱司机开车。 她直着腰坐着,旁边伸来一只手,揽过她,往身边搂了搂,这动作,莫名有点像小白小时候,叼着自己心爱的玩具,霸占着,给自己占地盘的感觉。 景鲤绷着的身体,又软化两分。 俩人保持着一个有些僵硬的依偎姿势,到了楼下。 景鲤突然想起什么:“你哪天回来的?” 江景行:“一周前。” 景鲤沉默下来。 一周前,她在b大开讲座,开完后她其实有想过来这边看看,后来到了门口,却又忍不住怯步。 她怕见到他,又想见到他。见到他该说什么,要不要打他,要不要干脆直接扑倒他,毕竟他也没做错什么,有些事一人之力不可违。可最怕的是,根本就见不到他。 江景行把她脑袋按到胸口,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景鲤轻声问他:“你为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