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以后有事也好行方便。” 江景行目光柔和得不像话,拉过一旁薄毯在她膝上搭了下:“他们不敢不给你行方便。” 景鲤唔了一声,心想我家小白说话还是这么霸气侧漏啊。 正内心吐槽着,门被敲响了。 “我去看看。” 江景行打的那个电话,是给酒店医务室的。 来了一个医生一个护士。 景鲤趴在沙发上,有些茫然。 俩人走到她身边,护士放下医药箱,温声问道:“请问客人你哪里不舒服?” 景鲤看向江景行:“我没有不舒服。” 她生病了语气软得不行,带着鼻音,有点可怜巴巴的味道。 江景行站到沙发后,摸了摸她脑袋:“先量下体温。” 护士给景鲤量了一下,三十八度,还在烧着。 医生又问景鲤哪里不舒服,给她配药,又要吊水。 景鲤左手已经吊过一次了,再扎会疼,她有些不想吊水,但更不想打针,毕竟在准男朋友面前脱裤子打针太羞耻了。 江景行把她抱上床。 景鲤乖乖躺着,任由医生又扎了她右手。 医生走的时候柳潜来了电话。 为了不让柳潜担心,景鲤嗯嗯啊啊地扯谎:“啊,我在年会上啊,玩得很开心,你放心好了,我晚点会回去的,我没事,我好好的,真的。药我回去吃就行了。” 她不打草稿地扯谎的时候,江景行大概是还嫌不够乱,躺到了她身边,把她抱进怀里,温热的呼吸就扑在她颈侧,还在景鲤修长白皙的脖颈上若有似无地亲了下。 景鲤抖了一下,在那边柳潜还在说“晚点干爹去你们年会酒店接你”的时候,把电话挂了。 江景行抽走她的手机,抱着她,唇畔又不经意蹭过她耳廓。 景鲤:“……我,我病着。” 江景行捉住她试图推开他的手,暧昧地摩挲着她指缝,嗯了一声。 可能是病着太敏感,景鲤总觉得手上传来的触感过于折磨人了,脸颊慢慢地越来越红。 江景行低头看她,俩人盖着被子,于昏暗的室内安静地对视。 江景行的眼神,大概是除她以外所有人都看不到的温柔,不过片刻,他移开了视线。 景鲤却像被蛊惑了般,抬头在他唇角亲了亲。 江景行僵了一瞬。 景鲤红着脸,呼吸灼热,笑着问他:“你是不是想我了,小白,你想我了才来找我的对不对。什么年会,根本就是借口而已,你想我了就直说啊,我又不会……” 她絮絮叨叨还没说完,被江景行堵住了。 他直接用手捂住了景鲤的嘴,景鲤忍不住瞪他。 他眼底又泄出一丝藏不住的笑意,慢慢松开手,低下头来,也在景鲤唇边亲了亲。 那气息已经很近很近,湿热的,温润的,好像有些淡淡青柠的味道。 景鲤头晕目眩,过了会,突然煞风景地问道:“小白,你家用的什么洗衣粉?” 江景行屈指弹了下她额头,躺回去,只还一手搂着她。 景鲤靠在他肩侧,迷迷糊糊的又有些想睡,心想病着的自己真是快要退化成猪了,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一点上进心也没有。 她又想到刚才那个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