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家围观逗乐,他胆子挺大,只要是别离开妈妈怀里,对谁都笑呵呵的。 陆匀却有点不高兴,他在厨房跟他妈抱怨:“至于吗,把全家人都叫来看。” 陆妈妈:“你知道这是全家人,家人,你孩子都会站了他们还没见过,像话吗?你爸本来还打算摆酒席呢,这会儿饭店满了,临时不好订,明天能订到……” 陆匀:“别订,明天我要带他们出去玩,后天就送他们回江市。” 陆妈妈不乐意了:“那么着急干嘛?放假不是到初六吗?” 陆匀:“她公司有事。” 陆妈妈:“那让她回去忙她公司的事,路飞放这里我替她看着。” 陆匀:“妈你挺逗。” 陆妈妈捶他:“臭小子,谁跟你开玩笑呢!我这大孙子我总共见不到两面,留他住几天怎么了?” 陆匀不再跟他妈胡搅蛮缠,吃了晚饭跟陈紫一起把路飞哄睡以后,就出去跟同学聚会了。 陈紫在他的卧室里大半天了,现在才认真地观赏了一下他的生活痕迹。 台灯昏黄的光亮里,陆匀书架上成排的漫画书尤其显眼,她随手拿了一本《海贼王》,看了几页觉得眼睛累,又给他插回去。 书桌上有三层抽屉的收纳盒,陈紫感觉这好像不是特别私人的物品,有些好奇地拉开看,里面放的是各种小玩意儿,好像都是纪念品,有校徽、书签、袖扣,还有一枚黑色耳钉。 陈紫认出来这是当初一夜缱绻她留给他的那枚。 他们之间真的是藕断丝连,每当陈紫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总有一些事情让她难以割舍。 他越来越淡慢慢放手,她却后知后觉开始上头。 陈紫把耳钉放回原处,坐在床上抱着腿想事情,其实也没想什么,就是发呆。 直到她睡前陆匀都没回来。 凌晨的时候听到有声响,她换了地方睡得不安稳,坐起来听外面的动静,好像听到陆妈妈低声骂了陆匀什么,折腾了一会儿也就没声音了。 她有点好奇,下床去上厕所,看到陆匀四仰八叉地躺在客厅沙发上,身上盖了条毛毯和衣而眠。 陈紫走过去,蹲在沙发旁边,拍拍他,“你喝多了?” 陆匀睁开眼,眼睛里有红血丝,他说话清明:“不多,糊弄我妈,你去休息吧,我睡这儿。” 他的床比起陈紫家那个床来要小一些,又加上路飞也睡在上面,如果他们一起睡会有点拥挤,主要是太亲密的话陆匀怕陈紫尴尬。 他说是没喝多,但跟陈紫说了没几句话就睡着了。 陈紫没想到他这么做是为了光明正大地睡客厅,更想不通为什么分了手以后他就像去男德班进修了一样,和她保持绝对纯洁的男女关系,做什么事都要避嫌。 说实话,他要不是这样,她可能跟他再搞几次暧昧再上几次床也就断了。 可他这副贞洁烈男的姿态反而搞得她欲罢不能了,隐隐约约还有点想侵犯他的变态想法。 在他爸妈家,她当然不会下手,最多也就是想想。 陆匀半夜才回家,隔天醒的倒是挺早,六点钟他爸妈起来做饭的时候他就来敲门,跟陈紫说先带她去拜拜再回来吃饭补觉。 路飞被吵醒了有些不高兴,闭着眼哼唧,不过他原本也是这个时间醒来喝奶再睡回笼觉的,抓着陈紫的衣服往她胸口拱。 陈紫看一眼时间,笼着胸口的衣服:“现在吗?我得收拾一会儿。” 陆匀催她:“不收拾了,带着路飞一起。” 拜佛趁早,春节期间原本上香的人就多,他们车子开过去都找不到停的地方。 香火鼎盛,陆匀跟陈紫说:“好多人是除夕那天晚上就在这里排队,等着初一早上烧头香。” “我知道。”陈紫坐在路飞的安全座椅旁边拿着粉底盒化妆,“小时候跟外婆来过。” 陆匀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她感觉到了,抬头,他又把眼睛暼开,“那你自己进去吧,我带路飞绕一圈,找个地方停一下,等你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再去出口接你。” 陈紫说“好”,看了眼还在睡大觉的宝宝,抓起厚外套套上,推门下车轻声关门。 这庙和她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很不一样了,不过有指引路牌,倒也不至于迷路。 她顺着台阶一级一级向上爬,越靠近庙门,越觉得钟声旷远,心里的俗尘杂念好像也都变得虚空。 买了门票领了香烛,她没有进到大殿,只在院子里和着人群一起向四方神佛鞠躬,把燃着的香烛插进鼎状的香炉。 那一刻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也没有许愿求些什么,只是单纯地拜了拜。 出口在寺庙的另一个方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边好像比起入口要清净许多,阶梯两侧的古树多是干枯的枝条,但也有绿绿葱葱的不知道什么品种的树。 她给陆匀打电话,不过五分钟,陆匀比她还早一步到达出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