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吗?” 陆匀撇了下嘴:“我真是去看猫,不是出去玩,你不用盯着我。” 陈紫:……挺好一男的,就是太爱自作多情了。 她不跟他解释了,让他等等自己,回屋去套好了孕妇打底裤和厚棉裙,硬是跟着他一起回去看猫。 李逵耳朵灵鼻子也灵,在陆匀刚到家开门的瞬间,就从楼上的楼梯小马奔腾一样吧嗒嗒跑了下来。 “喵喵喵”的暴躁大叫,那意思大概是说“死鬼你还知道回来哦”! 只是它跑到一半,忽然发现陆匀身后还跟了个陌生人,立马警觉的不再动弹,然后身子降低,趴在地上匍匐转身,力求悄无声息地又爬回了楼上。 陆匀笑死:“它就是窝里横,见到生人怂得很。” 陈紫站不久,自己找椅子坐下来,举目四望,这里好像还和之前差不多,除了多出一个顶上堆着乱七八糟的箱子很像置物架的猫笼子外,几乎看不出有人居住的痕迹。 陆匀刷猫碗,铲猫屎,加猫粮。 都弄好了以后给陈紫一副一次性的橡胶手套,“你想不想喂喂它?” 陈紫觉得可以想一想。 于是陆匀去把藏在他床上被窝里面的小黑猫捞出来,像抱小孩似的把它四脚朝天的抱在怀里,“走,替你爹去卖个笑。” 楼下,陈紫已经带好手套,手里拿着一根撕开的猫条。 李逵被放在桌子上,屁股被陆匀按着。 贪吃又怕死的李逵一边舔猫条一边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讨好陈紫,或许是因为陆匀偶尔会带回来陈紫的气味,李逵适应了一会儿也没那么怕了,吃完猫条还用头蹭陈紫的手。 陈紫问:“是让我摸它吗?” 陆匀:“嗯,你可以撸撸它的脑袋。” 陈紫就真的把手圈成个c形,将整个猫头框住来回撸了几下,撸得李逵兴奋地原地转圈,把屁股朝她撅起来。 陈紫:“这又是什么意思?” 陆匀憋笑:“它想让你舔它屁股。” 陈紫:“……好变态哦,不过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是以前舔过吧?” 陆匀拔高声调替自己辩解:“当然没有!” 陈紫把食指放在嘴边“嘘”,都凌晨了,“别吵醒邻居。” 和李逵玩了一会儿以后,陆匀就送陈紫回去了。大概是逗小猫放松了心情,回程的车上陈紫睡着了。 陆匀就像跨年那天一样载着她乱逛,他以前经常跟朋友蹦迪到半夜,这个生物钟被唤醒了一点都不困,炯炯有神地转圈,她睡得越沉他越兴奋,好像能让她安睡是一项多么了不起的成就。 熟睡的陈紫不知道,她在睡梦中已经绕着偌大的江市跑了一圈。 做好决定后,手术排得很快,只是特需病房满员了,临时只能安排入住一个双人间。 陆匀跟着一起办了住院陪床的手续。 盛夏还在北城,陈紫原本想让徐阿姨陪着的,但又怕孩子的秘密知道的人多了有麻烦,最后还是麻烦了陆匀。 陆匀倒不觉得麻烦,他身为队友的自觉性让他随时待命,听候召唤。 人类并不缺乏面对困苦的勇气,当艰难的抉择已经做好后,陈紫便坦然面对了,她只希望剩下的那个还没想好名字的f1能安稳闯过医生说的一道道关卡。 陆匀陪着陈紫把该做的术前检查都做好,然后在手术室外面等候。 手术并不大,陈紫全程意识清醒,盯着手术室顶的圆灯晃神,看到有一根很粗的长针戳进肚皮里,似乎有热热麻麻的感觉。 她听着专家和助理的交流,知晓那个胎儿的脐带血流正在消失。她以为她会很难过,可是好像也没有,就像陆匀说的,她好像只是在经历一个去除部分器官的小手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