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行了吧?” “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多给我们批一点预算。”她立刻就接口道。 严松筠定定地看着她,看了半晌才慢吞吞地道:“……你觉不觉得,我们像是在做什么不正当的交易?” 俞知岁登时笑得栽倒在他怀里,别说,还真是有点像。 一时间她脑洞大开,直到回了床上,她还在编剧情:“……我是一个家人生病等着用钱的女职员,为了项目,为了挣钱,不得不委身给死对头的老男人,老男人跟我说,只要我陪他睡一夜,他就给我投资。” “结果睡过一次以后,老男人馋我身子,要包/养我,说要给我一个月一百万!” 严松筠听到这里,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花一百万一个月包一个女人?果然还得是俞总,那些男人都小气。” “哎呀,别打岔!”俞知岁踹了他一脚,“我还没说完呢!” “好好好,你继续。”严松筠忍俊不禁地点了点头。 俞知岁继续:“我想到卧病在床急需医药费的亲人,最终还是屈服了,成了他的女人。其实老男人也不老的,长得……嗯,跟那个叫严松筠的一毛一样……” 严松筠:“???” “他太好看了,我喜欢上了他,可是老男人有个白月光,他明说了不会爱上我,但我还是希望我能感动他。后来……他真的被我感动了,他对我越来越好,我们还讲好要结婚。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白月光离婚回国了,他经常瞒着我去见白月光,我被蒙在鼓里,直到有一天,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我我怀孕了,我很高兴,我马上就要拥有一个和他的爱的结晶了,可是就在我走出妇产科的时候,见到了陪着白月光来看病的他……” “那个、岁岁啊……”严松筠忍不住出声,想说这种情节太老了,现在电视剧会不会已经不时兴这种情节了。 但俞知岁完全不理他,自顾自往下说:“我很难过,想要打掉孩子离开他,但是他不允许,他把我囚禁了起来,还用我的家人来威胁我,我郁郁寡欢,终于有一天……” 严松筠以为她的女主角终于要逃走了,结果她的话锋一转:“我在梦里见到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她问我愿不愿意和她做一笔交易,她帮我逃出去,而她要一颗心当报酬,我问她,那个老男人的心可不可以,他刚做过体检没多久,那颗心还蛮健康的。” 严松筠:“???”怎么突然诡异起来了??? “她同意了,然后她就附身成了我,对老男人百般示弱讨好,老男人以为我真的屈服了,开始放松警惕,然后有一天,他在我的床上睡着了,我把手伸向他的胸口,挖出了他的心脏……” 说到这里,俞知岁的手指攀上了严松筠的胸膛。 严松筠猝不及防地被她吓得一哆嗦,抖了一下,俞知岁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严松筠你被我吓到了对不对?!!” 严松筠简直无语死,一把将她的手薅下来,用被子把她的头蒙住,没好气地说了声:“睡觉!” 俞知岁艰难地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哈哈哈你居然会被这种老套的故事吓到,笑死我了!” “这分明是个女主角脑子有坑的恐怖故事,是情节老套的问题吗?”严松筠反驳道,“深更半夜你讲鬼故事,怎么不出去大门口站在路灯下讲,那不是更有氛围?” 他越说越生气,最后干脆伸手拧了一把她的嘴。 俞知岁乐不可支,“根本不会有鬼,国内是不允许有鬼的,所以真相是女主角已经在囚禁中被逼疯了,幻想出一个红衣女人来帮她,最后她挖心那里,是给对方吃了安眠药,然后把刀片绑在手上,割开了男人的皮肤。” 严松筠听到这里,吐槽道:“这么痛他都不会醒吗?那得吃了多少安眠药?安眠药少了没有用,多了粉末不能完全溶解,会沉在杯底,那男的得多傻,鼻炎这么严重了吗,闻不到药味的?” 俞知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