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企业形象是有利的,因为比起私生活丰富多彩的浪荡子,人们总是更愿意相信一个洁身自好与妻子感情甚笃的企业掌权人。 因此也没人调侃俞知岁和严松筠是一时情热上头,做得有多不理智,更不会有人觉得是矫情,说笑两句就过去了。 俞知岁见状立刻放松下来,吃吃喝喝,直到十一点半早茶结束,在茶楼门口和大家分道扬镳。 “去哪儿玩呀?”她晃着严松筠的手问道。 严松筠任由她晃着自己,慢吞吞地应:“跟我走就是了,放心,不会卖了你的。” “那得你敢卖才行。”俞知岁笑嘻嘻地接他的话。 严松筠带她去的是一个会所,会所一楼还是酒吧,台球室在二楼。 俞知岁很惊讶,“你竟然有这里的会员卡?” “偶尔会在这里见客户。”严松筠解释道,“总不能每次都去花弄影。” 俞知岁嘟嘟囔囔碎碎念,说花弄影怎么啦,花弄影很好啊,还没说完,侍应生就过来了,带他们上二楼。 “来一杯佛罗里达和一杯童真玛格丽特。”严松筠点了两杯无酒精鸡尾酒,然后去拿球杆。 俞知岁趁这个时间环顾一眼台球厅,没什么人,只有隔得远一点的一张球桌有一对看起来是情侣的年轻男女。 “还站着做什么?过来。”严松筠见她站着发呆,就叫了一声岁岁。 岁岁回过神来,蹦到他身边,接过他递过来的球杆,提着转了一圈,然后指着他,呵道:“妖怪!哪里跑!” 严松筠想吐槽她,开口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差不多得了,学不学?不学就回去了。” “学学学。”她立马端正态度,将球杆又还给他,“请严老师教我。” 严松筠是个很耐心的老师,轻言细语,不厌其烦,一点点地纠正俞知岁的动作。 更不会觉得她笨,标准句式是:“我觉得你做得很好了,但是我们可以不可以再好一点……” 俞知岁就会因此被激励到,全程兴致勃勃,学到最后甚至觉得自己水平已经直追斯诺克,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我要向你发起挑战!输了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 严松筠一头黑线地看着她,好家伙,这爆棚的自信心到底哪里来的? 他似乎被勾起了兴趣,斜坐在了球桌上。 “你想让我做什么,先说来听听?” 俞知岁不吱声。 他慢条斯理地用巧克粉擦拭着球杆,没听到她的回答,就抬头瞥了一眼,见她紧抿着嘴唇,一副在思考的模样,忍不住眉头一挑。 “可以,就和你比一局。” 他没有再等俞知岁的答案,径直答应了下来,因为不管输赢,最后她肯定会想法子要求他帮她做事,他也一定会做。 既然最终结果是一样的,那就没必要现在非得听到她的答案了。 俞知岁闻言,纠结的眉头一下就松开,脸上又出现了愉快的表情。 她默念了一遍严松筠教她的击球技巧,沉住气,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所有颜色的彩球你碰我我碰你地撞在一起,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其中一颗突出重围,直冲右下角,滚了进去。 “哈哈,进了!” 她忍不住高兴地挥了挥手,得意地看向一旁的严松筠。 严松筠有些惊讶,眉头轻轻一挑,调侃道:“看来你的运气确实很好。” “就是说啊!我运气向来是这个!”她冲自己树了树大拇指。 可惜她的新手运气也就到这里了,接下来她再也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