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严松筠一愣,然后点点头,“记得,可是……” 可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他有些不明白。 俞知岁在他疑惑的目光里,趴到他的怀里,小声说道:“严松筠,我是个没有梦想的人,但是你有,我不知道我以后要做什么,但是你知道,你总是希望我能对以后多一点计划,问我赚了钱要做什么,以前我都说不知道,没想过。” “可是那天我突然间就想明白了。”她回忆起那天与王选平之间的对话,“严松筠,他和你很像,说起自己正在做的事,表情非常骄傲,仿佛以此为荣,神采奕奕。” “我就是那个时候突然想到,我没有的你都有,包括想要的东西,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能帮你呢?帮你去够你想要得到的东西,那特真的生产线也好,新药的研发也好,不就是钱吗,我没办法在技术上帮你,难道还不能在资金上帮你吗?” “严松筠,你说过,我可以依靠你,可以不那么坚强,你会是我永远的后盾。同样的话,我也想说给你,你已经是淮升国际的精神领袖、定海神针了,可是,你不仅仅是小严总,还是严松筠,是我的丈夫,是爸妈的儿子,你也可以脆弱,可以不完美,可以依靠我们,不管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做人没必要这么紧绷,也可以接受别人的帮助,对不对啊,严松筠?” 她絮絮叨叨地说到最后,其实已经歪楼,本来是想告诉他自己想到了以后要做什么,最后变成了劝说他接受自己的帮助。 严松筠倒是听笑了,问她:“这算是算我吃软饭吗?” 俞知岁在他怀里仰起头,伸手用掌心蹭蹭他的下巴,又捏捏他的脸。 小声问道:“那你要吃吗?会不会觉得丢脸?” “没本事的人才会觉得丢脸。”严松筠低眉,亲了她一下,“我很乐意告诉所有人,我太太愿意养我这件事。” 俞知岁嘻嘻地笑起来,直起身去亲他。 车子驶进了别墅区大门,又很快开进了自家车库,严松筠抱着她下车,用自己的大衣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等进了屋,一楼只有昏暗的夜灯,最近他们一起晚归荷姐都不出来迎接了,生怕碰到什么让彼此都尴尬的场面。 他们拉扯着上了楼,刚进卧室,甩出的皮包和外套扔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咚声。两只大手握着她的腰把她提到床尾的壁柜上,摆设的树脂画框掉到低声,发出清脆的声响。 纠缠的唇瓣像是融在一起的棉花糖,又黏又腻,渐渐从甜蜜黏人,变得暧昧不明。 天气已经冷了,严松筠会在衬衫外面加一件毛衣,领带有一段露出毛衣领口,俞知岁用手指去抠它,攥住了轻轻一抽,将领带从毛衣领里扯出来。 只要一拉,就可以将他的领带扔到一旁,轻轻一捻,衣领扣子就解开了。 但也只有最上面的两颗,再往下,会被毛衣挡住。 她有些着急,使劲地扯着他毛衣的领口,嘟囔着抱怨:“怎么脱不掉……烦死了……怎么脱……” 严松筠贴在她的脖颈旁边,忽然笑出声来,他想起了新婚之夜找不到她裙子隐形拉链的自己,最后还要她帮忙,两个人都狼狈得要命。 “别着急,慢慢来……嘶——” 他原本想安抚她,结果话没说完,就被她一口咬住了耳朵,一阵轻微的刺痛传来,更让他哭笑不得了。 怎么会有人这样的,自己没办法解决问题,就要解决出问题的人。 他正要吐槽她,就发现她已经抓住了他毛衣的衣摆,急匆匆地向上翻,连着他的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