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筠一噎,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休息室的门此时敲响,刘常宁的声音传进来:“严总,徊笙珠宝的季总监来了。” “珠宝?”俞知岁反应比严松筠快多了,“是来送我的礼物的吗?” 严松筠失笑,应了声是,主动问道:“要看看吗?不介意今天就收七夕节礼物吧?” “当然不,你不也提前收了七夕节礼物么。”俞知岁抽了张湿巾擦擦手,起身去开门。 季琳正捧着个锦盒在外面等小严总出来,结果门一开,出来个穿着白衣红裙明眸皓齿的丽人,衣领上的玫瑰花胸针和窄裙上的玫瑰花暗纹彼此呼应,卷发柔顺光泽,看上去非常有魅力。 “这就是给我的礼物吧?”她喜笑颜开地迎过来。 季琳看到一脸笑意跟在对方身后出来的小严总,瞬间反应过来,“是啊,太太,这是严总特地订的。” 说着将盒子递过去。 俞知岁接过来,不小的一个正方形盒子,她嘴上说着对严松筠的审美很不抱希望,但眼睛里的期待却丝毫不做假。 她打开盒子,看到里面大大小小的橙色宝石,像一颗颗小太阳,闪闪发亮。 “啊!芬达石!”她惊呼道,又问,“严松筠,这是你自己挑的,还是季总监给你推荐的?” 季琳忙道:“是严总主动说要芬达石的。” 俞知岁心里一动,转头看向严松筠。 严松筠点点头,提醒她:“你保温杯上的芬达石兔子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 浮夸得很深刻。 俞知岁嘴角顿时一僵,横了他一眼,然后被盒子里的首饰哄得眉开眼笑。 项链的吊坠是很可爱的小螃蟹造型,小螃蟹一只钳子上还抓着一枚钱币,耳坠是两个小巧精致的芬达石苹果,手链倒是款式平常,简简单单的宝石镶嵌,很漂亮,但没什么特色。 但戒指却有三枚,其中两枚一看就是对戒,男女款的主石都是祖母绿形芬达石,男款光圈横镶,女款围镶复古辘珠边,四边点缀白钻,看起来非常优雅。 另一枚单独的女戒戒面是常见的椭圆形,明亮浓郁的芬达石搭配辘珠边围镶,戒臂由小钻和马眼造型组成,精致吸睛。 “真漂亮。”她赞了一声,伸手将那枚男戒拿起来,转头问严松筠,“需要我帮你戴吗?” 严松筠二话不说就伸手,“劳驾。” 俞知岁替他将戒指戴到中指上,和低调的婚戒并排在一起,对比似乎有些有趣,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然后伸手,“轮到你帮我了。” 这是他们继婚礼之后,第二次为对方戴戒指,缺少了几分婚礼上的庄重严肃,多了几分严松筠意料之外的轻松温馨。 戴好戒指,俞知岁把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取了下来,让严松筠替她带上新项链。 还夸道:“这个吊坠意头好,哪个设计师设计的,真是人才,有钳有钱,真好。” 严松筠忍不住吐槽:“谐音梗扣钱。” 季琳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笑了声,说设计师当时的想法跟太太说的一模一样,严总,也就是严松梅看了,也吐槽说谐音梗要扣钱。 “哦哟,果然是一家人,脑回路一样一样的。”俞知岁啧声揶揄道。 这时刘常宁进来了,拿着一封请柬,说是《beauty》杂志那边送来的。 “这不是裴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