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当时都想好了,如果当时真有人站出来,我就放下一切恩怨。可惜了,终究都是奢望。没有付出,就想要收获,那是流氓行为。凭的是什么?凭他们不要脸吗?” “温柔,你太激进了。”宫雪脸上满满都是无奈,看向温柔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任性孩子。“血浓于水,姑姑有她的难处,你,” “我怎么了?我年纪小,你也看到了,我身体挺虚弱的,这一胎若是…我可能就真的报社了。谁害的我,我就抱谁家的孩子跳江去。对了,宫小姐,你说西江上面怎么没有盖呢,这也太方便了吧。”西江是水帘市西边的一条极宽的江河,河水湍急浑浊。失足掉下去,转眼就看不见人了。 宫雪:“……”话不能这么说吧。 宫雪没有结婚,但宫雪的哥哥宫远不但结婚了,上个月还得了个乖巧可爱的男宝宝。 听到温柔这段话,宫雪首先想到的就是她的亲侄儿。 这人怎么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呢。 “宫小姐,温柔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她受伤害,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丁点伤害。无论是宫家人还是温家人,当初弃之不理,如今,呵,还是不要轻易改变立场的好。” 贺施面无表情,眼底却是明显的轻蔑和不屑。 温家认错孩子都快一年了,这一年里温家做什么,宫家又做什么了? 他们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动动嘴皮子就来指责温柔,让温柔去体谅别人。 就像温柔说的,凭着不要脸的无耻? 温柔这么说的时候,宫雪还可以继续纠缠,可贺施的态度摆在这里了,宫雪却不可能忽视贺施带来的压迫感。 贺施年前大力收购谢氏股票的事,上流社会谁不知道。贺施这两个字代表的不单单是一个人的名字,还有他背后的财力。 真惹恼了贺施,天凉王破的事,也许他干不出来。可他却有更多的办法让你投鼠忌器,失去嚣张的本钱。 其实自从温家大少温谦回归温家,宫敏的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 她有儿有女,只是儿子犯事进去了,女儿又不认她。她和温铮行的家,来了一个温铮行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这事能呕死一个正妻女主人。 想到家里的一切都会成为那个私生子的,宫敏就气得心闷气短,人渐憔悴。 这种事情,忒憋屈了。 宫敏如今都成为上流社会的笑谈了,可她有什么办法呢。 于是她求助了娘家,可娘家也要过日子,更何况温大少这事,不是婚后出轨的产物,而是婚前的荒唐。 这种事,尤其是他们这种身份的公子哥,谁年轻的时候没点荒唐事呢。 不过是有处理好的,有没处理好的,还有一直荒唐到现在的。 按理来说,这么多年没出现,已经算是难得的好事了。 早出现,早憋屈。晚出现,晚上火。 如果你儿女没出事,正然没有私生子什么事,可如今拿什么压他呢? 宫敏不想温家的家产旁落,就又将主意打到了温柔身上。准确的说,是贺施身上。 如果贺施出手压一压温谦,想来事情就有了缓冲的时间。 也给她更多的时间想办法将儿子捞出来。 她正在积极努力的‘说服’杨盼璋,只要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