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做爱时的求饶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再怎么做出一副软态、哀哀哭泣,都不过让对方更加想用力操弄罢了。如果不是我现在没多少力气,真想继续操他,看他到底能哭到什么地步。 不过,如果这就是他的目的,那他真的达到了,只可惜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停了一会儿,他又不安起来,扭着腰央求:“妻主,晚镜难受,动一动……” 我笑道:“我动你也难受,不动你也难受,你到底想怎样?” 他哑声道:“我……我也不知道。” “抱我回床上。” 他依言而行,托着我的臀起身,我顺势抱住他的脖子,夹紧他的腰,但他一站起来,略微有些踉跄,走了两步才稳住,我觉得他脚步虚浮,似乎腿都是软的,作弄的心思又起,故意提腰动了一下。 “嗯嗯……”他轻哼着,皱着眉,手臂收得更紧了,不允许我动一动,轻轻咬我胸口的白肉:“晚镜腿软得厉害,妻主莫再折磨我。” 从桌边到床上只有几步远,却给他走了很久。我终于被放下,后背压着软软的被衾,才算是放松下来。他顺势压在我身上,伸着舌头拨弄着乳尖,弄得我痒痒的,我刚想说句话,他就过来与我接吻,指尖碾磨着双乳,下面也缓缓地抽插起来。 这家伙竟然想趁机夺取主动权,我想翻身,但没有力气,再加上他亲得我迷迷糊糊的,也就半推半就随他去了,反正他也射不出来,只当是他自讨苦吃了。 其实他只要退出去就可以射,可不知道为什么却不肯,好像一直在等着我主动退出,好能像上次一样射在里面。 我自然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心软,如我所说,那是我最后一次怜惜他的眼泪了。 我就想看看,他这般自虐,到底要把自己折腾到什么地步才肯收手。 一开始缓缓抽动,他觉察到我不做挣扎,完全把主动权交给他后,下身的动作才渐渐激烈起来,啃着我的嘴唇,火热的舌头肆意乱搅,急促又粗重的喘息喷在脸上和耳边,下面,啊……下面……他似乎涨得更大了,龟头次次撞击到敏感处,撞得我神弛意荡。感觉到他的腰放荡地摇着,我的下身已经成了一片泥潭,包裹住他的性器,和他整个人交融在一起。 他甚至故意用自己的乳尖蹭着我的乳尖,手指在腰侧轻抚,全身上下几乎所有敏感带都被他刺激着,这种刺激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剧烈,又缓解了我的饥渴。销魂蚀骨的滋味让我飘飘欲仙,不知所谓,只觉得身在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又要到了,忍不住勾紧他的腰,不让他后退,抬起腰,猛地颤了两下,泄了出来。 “嗯……嗯……”硕大的阳物还在动作着,不过放慢了速度,温柔地延长着我的高潮时间,在快感冲击得我有些迷蒙之际,他凑到我耳边,轻声道:“妻主,你爱晚镜吗?” 迷迷糊糊间,我看到他那张被情欲折磨得通红的小脸,垂到额前的头发已经完全湿透了,眼睛也湿漉漉的,睫毛像沾了水的羽毛扇。 我不回复,他就不依不饶地舔着我的耳垂:“妻主也爱晚镜的对不对……晚镜让妻主这么快乐……你一定也爱我……”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在身体的晃荡里,脑子一片空白,我迄今还不知道爱究竟是什么,只是他如此说,我觉得也很有道理,便“嗯”了一声。 他更激动了,热吻席卷而来,我终于知道他最开始说的两边一起“伺候”是什么意思了,上面下面两个火热的东西都戳弄着我。很快,他似乎也受不住了,压着我的腰退出去,发出一声极绵长又暧昧的呻吟,欲望终于得到释放的快意剧烈得让他的舌尖都在颤抖。 “啊……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