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蹭张哲瀚的小腿。 张哲瀚按住狼孩的头,看着地上的田鼠,他对狼孩心有愧疚,他蹲下来,和狼孩儿平视,突然笑了:“你长得那么俊,如果好好长大了,我们村里肯定很多小姑娘喜欢你。” 阿俊歪了歪头,不知道张哲瀚再说什么,以为是田鼠不和张哲瀚的口味,有些失落地耷拉下脑袋嗷了一声。 “怎么了?”张哲瀚看他垂着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心想他应该听不懂自己说了什么,不会对没小姑娘喜欢失落吧,难不成……张哲瀚把目光落在了那两只田鼠身上,他伸手把田鼠捡了起来,狼孩儿的眼睛突然亮了。 好吧,看来是以为自己不吃田鼠。张哲瀚笑了笑,拍了拍阿俊的脑袋。狼的眼睛畏光,畏火,张哲瀚想着怎么才能生个火把田鼠烤了,站起身往洞口走,阿俊却一步步地在后面跟着他,甩也甩不掉。 张哲瀚叹了口气,只能在洞口站好,找了些枯木和枯草用力地搓着木棒。突然一阵浓烟,一现明火亮了起来,阿俊嗷呜一声蹿回了山洞,和张哲瀚保持了四五米的距离,他害怕火焰,狼的眼睛不适应光线强的地方,龚俊从小在昏暗的山洞长大,在无光的夜间捕食,他从未见过火苗,本能地害怕,他颤颤巍巍地抬头,看见张哲瀚站在火旁边,温柔地注视着他。 那一瞬间,仿佛神明在他俩的头顶上逗留了一会,他听见张哲瀚说,狼崽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很奇怪他明明说的人语,阿俊觉得自己听懂了,并且笃定他说的就是这句。 “阿俊,他们都喊我阿俊,你呢,你叫什么?”张哲瀚觉得奇怪,明明耳边是狼嚎,他却听出了这个意思。 “我叫张哲瀚。”张哲瀚说。 龚俊第一次听到过三个字节的名称代号,他歪着头嗷了一声,想着叫最后一个字总没错,他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一声嗷,张哲瀚却从这声嗷里听出了瀚这个字。 “对,是我,这是我的名字,张是我的姓,你也有姓,你姓龚,你知道吗?” 神明似乎走了,龚俊发现张哲瀚现在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没有再听懂张哲瀚说的话,有点焦躁地打着转嗷嗷叫,张哲瀚走过来,想安抚他,那一瞬间,龚俊侧过脸,把鼻子埋在张哲瀚的颈间深吸一口,下定决心要学习人类的语言。 张哲瀚摸着龚俊的脖子轻轻揉捏,脸颊和龚俊贴在一起,顺着脖颈抚摸到背脊。龚俊在张哲瀚的肩膀上蹭了蹭,又闻到了那股气息,它又笼罩住阿俊,像一张细细密密的蛛网困住飞翔的昆虫,被紧勒,被缠绕,然后深深地坠落下去,龚俊嗷了一声有些懊恼地发现自己好像又硬了。 这不应该啊,龚俊想不明白,狼这种生物,只有固定的几个月会需要交配发情的,其他时候就没有这种需求,而他从未被母狼诱导发情过,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如此……额……如此丢狼地到处发情? 对于大部分哺乳动物来说,由于交配带来的快感,他们会享受发情期的交配过程,雄性又会在雌性发情期之前做出争夺交配权的争斗,这就使得雄性动物的发情期普遍比雌性略长一些。 可对于人类来说,由于人类进化的缘故,孩子的头部变大,为了更好生产,婴儿就被提前生了出来,这就导致了一件事——人类的孩子无法和一般哺乳动物似的一出生就会走路运动。 刚生下来的婴儿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在刚生产完又无法独自照顾孩子,所以,她们延长了发情期,让男人无法在刚生产完就离开自己,男人又因为哺乳动物的天性也开始延长自己的发情期,二者开始你追我赶各不相让地延长时间,人类的发情期被无限延长,最终人类变成了无时不刻都能发情哺乳类的动物。 阿俊不懂这些,只觉得自己随时随地发情有些难堪,抬起手捂住了眼睛,嗷了一声。张哲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胯下立起来硬邦邦的东西,惊了一下。 之前被他按着背后戳,没有仔细看,现如今一看,龚俊胯下那玩意粗得和张哲瀚小臂似的,长度也十分可观,张哲瀚咽了咽唾沫,发现自己居然湿了。 这样不行,他夹了夹腿,自欺欺人地想,或许,是血溢出来了,所以感觉湿漉漉的。他假装没看到,把田鼠剥了皮,在篝火边上坐下,把田鼠架在火上烤。龚俊走过来,用头蹭他的腰窝,张哲瀚被他蹭得一颤,感觉半边身子发麻,他咬住舌尖,轻推了推龚俊的头。 龚俊抬眼,眉毛向下撇着,黑眼珠向上,盯着张哲瀚的眼睛,嘴巴微微撅起,看得张哲瀚心脏发颤,他伸手,拇指按住了龚俊的唇峰,龚俊下意识张嘴含住了那根手指,张哲瀚迅速收回了手。田鼠还在火上烤着,他指了指田鼠,做出吃饭的动作,说:“你等一等,我等一等帮你弄出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