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姜槐又不舒服了,刚想建议他要不先离场,谁知一抬头竟看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宁宣祺。 宁宣祺一直很吸引人,就算美人被吸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问题是,他面无表情,眼神也有些暗沉,配合那没什么血色的脸,实在是有点……怪异。 直到楼鹊喊了声“同学”,他才又变回了那个乖巧柔弱的omega。 听了楼鹊的建议后,他婉拒道,“还是不了,我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一会。” 话语中的停顿很是耐人寻味。 楼鹊脑中有了一个猜测。 ——他是不是喜欢宁宣祺?! 并且还是有点儿病态的迷恋,不然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他呢。 俗话说的好,玫瑰都是带刺的。 宁宣祺从小就很受人欢迎,和他上着同一个高中、同一个大学,楼鹊也见过几个爱他爱到走火入魔的omega,死缠烂打是小,发疯伤人才是最恐怖的。 活动结束后,楼鹊还没来得及把这个猜测告诉发小,姜槐就轻轻拉住了她的衣角。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姜槐将那捧了一小时的巧克力递给楼鹊。 “那个,谢谢你。” 说完,他低着头就要跑开,却一不小心被桌子腿绊了一下。楼鹊下意识地想捞住他,孰料他竟因自由落体的加速度,在她伸手前就摔到了她怀里。 姜槐在omega里是偏高的,他摔下来时,嘴唇不小心擦到了她的耳尖。 楼鹊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是因为无意的亲昵之举,而是——她闻到了他的信息素。 一种雏菊的清香,她在春日里常常闻到的味道。 “对不起——”姜槐慌张地站直身子,红着脸逃走了。 “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但二人都没有闲心去注意。 他跑得轻松,楼鹊倒是痛苦了。 趁着社员们都在围着宁宣祺聊天,她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掬了把冷水就往脸上泼。 镜子里的她满脸潮红,呼吸急促,眼神迷蒙。这是快要发情的预兆。 过去的几年里,楼鹊只在分化期间里发情过一次。以往她觉得这令人舒心,而今突发情况一出现,她就不知所措起来。 那股雏菊的清香仿佛还萦绕在周围,入侵她的鼻腔,刺激她的腺体。 她想做爱,想去找信息素的主人,吻他的黑发,舔舐他的脖颈,咬开他的腺体,狠狠地标记他。 楼鹊想和姜槐做爱,想得快疯了。 跟随着本能的引领,她颤抖着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摸到了一片湿热,接着无师自通地扣弄起来。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有人过来了。 可楼鹊停不下来。那里太舒服了,好像有什么要来了,还差一点——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楼鹊高潮了。 镜中,宁宣祺一脸震惊地看着楼鹊,“你……发情了?” 刚刚去过一次,楼鹊勉强从欲海中脱离,无力地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抑制剂?”她问道。 “有,在我宿舍里。”他说着就准备飞奔而出,随即又想到把发情的alpha独自放在卫生间什么的,似乎有点太对不起路过的omega了。 ——白开水味的信息素太少见,被影响到发情的omega们可能还察觉不到是信息素的作用,要是反而觉得自己淫乱,那就太可怜了。 思及此,宁宣祺干脆把楼鹊背起来准备一并带走。 按理来说发情的alpha会对同性有攻击性,但楼鹊太熟悉宁宣祺了。光是靠在他背上,她就会想起俩人小时候一起玩泥巴的日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