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知珩没有回来之前,她还有机会离开。 收拾好一身的狼狈,她走到房间门后,扭了几下门把手,丝毫没有反应。 不用想也猜得到,他把她锁起来了。 姜柠打开手机,拨了叁四个电话过去,那边又一直显示无人接听,转而联系服务人员,也没人接电话。 她抬起腿,脚尖还没碰到门,关节处就疼得厉害,踢到半空的腿软绵绵地缩了回去。 这里有几十层楼高,翻墙不现实。 姜柠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把沉知珩从头到脚都唾弃了一遍,最后骂累了,拖着疲惫的身子窝在沙发上。 半个小时后,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姜柠,她看见门开了一道口子。 她环着抱枕往门口走,没有多想,举起枕头就朝着那道门缝砸了过去。 “啊——” 不是沉知珩的声音。 可是丢出去的枕头已经收不回来了。 “你来干什么?他呢?” 姜柠看清楚站在门边的人,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秦格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眼镜,揉了被眼镜骨架刮红的鼻梁,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姜小姐,我是来给你送饭的。” “他呢?”姜柠没有接他手里的东西,站在那,冷眼看他。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现在对沉知珩身边的人没有任何好感。 “沉总今天上午刚做完手术,现在不方便来见你。他让我来告诉你一声,在他没有出院之前,你就先住在这个房间里,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我。” “手术?”姜柠猛地抬起头,清冷的眉眼染上一丝错愕,眼睫颤了一下,“他出什么事了?” 秦格摸了摸鼻梁,眼底的窘迫一闪而过,“这个还是由沉总来亲自告诉你吧,我也不方便说。” “那……那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姜柠扯着衣角,眼神飘忽,额前长长的碎发遮住了她眸底的裂痕,随后又加了一句,“他要是不出院的话,岂不是要把我一直锁在这里?” “不出意外明天就可以出院,他说你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所以他暂时不会让你走。” 明天?那看来不严重。 “你告诉他,我今天就要见他。” “姜小姐,沉总他现在真的不方便。” “又不是死了,有什么不方便的。” 站在门口的男人清了清嗓子,欲言又止。 “怎么,他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伤,还需要你来遮遮掩掩。” 秦格推了推眼镜,含糊其辞,“是挺见不得人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