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我南叔今天不在家?” “害,说是去省里开会去了...”王栩道,“官不大,事不少,怎么找你叔有事儿?” 张闻不好意思笑笑,“是有点事儿,麻烦我南叔。”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和你王姨不用客气,”王栩站起身,去卧室打电话,“我给你叔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到一分钟通完电话,王栩从屋里出来,“你叔得下午回了,这也不早了,我出去买菜,你留下吃饭。” “王姨不用麻烦,店那边也离不得我,我这就先回了,”张闻忙起身告辞。 王栩苦留不住,送他出了门。 张闻坐到车上,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周惩这个祸害精,真不让人省心! 他正要系安全带,手机响了,忙着接起,“南叔,您老人家可算是通电话了。” “你小子猴精,知道我这通不了就去找你姨。” 张闻听出南所长语气里带了几分笑意,顺杆浅拍了几句马屁,最后才说,“您最是手眼通天,什么事也瞒不了您,周惩的事...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小闻,我拿你当自己小辈才和你说,周惩的事,这次真不简单,拘他的罪名,是非法拘禁,这是触到刑事案件,而且上面特地给我打了招呼,先不让审问,就关着,再具体的细节,就连我也不知道。”南所长语气骤然严肃,“他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得罪什么人?还用说吗?肯定是未婚夫了。 操,他真是后悔,瞎劝什么,挖什么墙角!这他妈监狱的墙角怎么挖! “您看能不能让我去见他一面,也好问问他得罪什么人,好请律师的。” “这难啊...”南所长犹豫说。 张闻忙说:“您上次不是说家里想装个麻将机嘛,改天我上门给您按,陪您好好打几局怎样?” “行吧,你王姨再三嘱咐我,你的事得用心,”南所长松口,“今天晚上八点以后,我让小徐带你去见一面。” 张闻略微放心,“南叔,您真是我亲叔!有您这话都是千妥万妥的。” “少拍马屁,明天来我家吃饭,你王姨特地嘱咐的。” 张闻应着挂了电话,他调整座椅,长舒一口气,总算有点影了,他系好安全带,开车出了地下停车场,正摁喇叭让门卫开道闸,就瞥见南鹭气呼呼的撑着雨伞往道闸旁侧的小门走。 “南妹妹,你这是去哪儿?我送你去。”他摇下车窗,打招呼。 南鹭白了他一眼,撑着大黑伞,转眼就消失在了门口。 张闻啧啧嘴,谁也不是傻子,南所长夫妇两个对他多另眼相看几分因为什么他心知肚明。 不过这大小姐从来不拿正眼瞧他,他也不喜欢她的傲娇和清高,太漂亮的女人,他hold不住。 他是一点都愿意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不过为了周惩,还不得不恬着脸,操,等他出来,看周惩怎么谢他。 牺牲大了去了这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