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又冒险溢出的媚叫。 沉加焉抱着她一上一下地套弄,全然不顾及她又要被高潮弄得腿软逼麻了。 “你又不行了,不行就尿出来,宝宝。” 裴子恒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往洗手间里走,“宝贝,你待会儿想吃什么啊?” 陈之陶吓得失神了。 他在跟他女朋友打电话。 他叫她宝贝。 陈之陶也说不清楚是刚才被粗长性器顶得一团乱麻,还是想到了前不久那个自己,总之她是分心了…… 她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眼睛也不敢碰上沉加焉炙热的目光,她感觉自己周身都烫起来了,特别是身体的中心,被肉棒毫不留情地架起来烤。 裴子恒没说两句话就出去了。 留下两人,各怀心事。 “亲我一次。” 沉加焉冷着脸命令她,肉棒肆无忌惮地肏进一团软烂的棉花堆里,搅动得穴里发了疯地抽搐。 陈之陶克制到极致的呻吟被他连续的撞击搞得破碎,如她本就模糊的回忆一般。 “亲我,快点。” 若是他此时直接堵住她的唇,她也会接受吧。 可他就是想命令她主动,就像她刚才命令自己撸给她看一样。 他们之间,好像一直是被某种东西强拉着向前走的。 陈之陶不敢把视线放得太高,那样就会暴露在他直勾勾的眼神里。她发梢凌乱着,扫着他的脖子和胸膛。 在激烈的性事冲撞下,她的嘴唇贴上了他的喉结。 身体上上下下的,她的吻也变成了模糊的舔咬。 他的喉结好硬啊,怪不得她每次看到都觉得这东西会划破皮肤。 她微微张口,小舌不自觉地吐出,在上面划了个圈。 沉加焉猛地一激灵,迅速将她放回地面,压着她的肩膀,重新后入了进去。 凶猛的冲撞,让陈之陶双腿发软,腰身被他揽着,身体的重心完全依托在他那里。 他太凶了,肏得也又凶又重。 她怕死在他身下,可现在看来,不爬上他的床,她也难逃他的掌心。 “轻……轻点……慢点……” 他身体里有匹受惊的烈马,当她吻住他的颈时,就再也拉不住缰绳了。 他低喘着,咬牙顶弄她的花心,穴里的汁液甩得沫子横飞,落在女孩完美的臀线上。 他握着她的腰,性器抽出,突突地射在了她的屁股上,白花花的精液冒了两三股才停下。 (盐:宝贝是我叫我陶的,别人不能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