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皎:她不在吉林的话,那我可去了啊?】 在广州憋都憋死了,长白山查了下酒店价格和吃饭都很贵他舍不得去,赵克烟说得多,吉林确实是剩下最好的选择。 他立刻跑偏的重点遭到了邱年的疯狂嘲笑。 【年年:我他妈真是笑死了,你就想到这个呗?】 【年年:多少有点滑雪的那些臭男人的通病了,好的很,经过三个雪季的努力你完美融入了。】 【年年:也不问问你的师父父在北欧吃的好不好,睡得安不安稳,训练成果怎么样,那边疫情严重不,口罩有没有好好在戴,比赛要不要好好加油!】 【北皎:?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年年:北欧从天上掉下来一块砖都能砸死十个比你还帅的男人。】 【北皎:……………………你和李星楠怎么还在吵架啊?】 邱年回了他一个问号后,恼羞成怒地再也没理过他。 北皎才无所谓她回不回复他,退出聊天框转头找到了赵克烟准备强行跟他分摊拼房,然后看了看课表期末考试安排时间,欢快地买了三天后隔天飞长春龙嘉机场的机票。 …… 此时十二月中下旬,正值2021年圣诞节前期。 雪场的商店里都逐渐做起了圣诞和元旦的双旦装饰,雪具大厅的招牌上都象征性地挂了些松针装饰。 北皎一脚再踏上松北雪场的三寸地,心中感慨万分,那种熟悉又陌生,怀念又胆怯的情绪笼罩了他—— 硬生生地搞出了中初来乍到的羞涩感。 他在这边认识的人不太多,赵克烟平时又忙着上课,所以到这的头两天他跟着李星楠滑,李星楠滑得好也滑得快,到底是受过系统训练的,偶尔能指点他几句,北皎还算满意。 分歧是第二天下午出现的,当时雪场准备下班了,最后一趟,北皎突发奇想想让李星楠给他拍个滑行视频找找毛病—— 没想到李星楠滑的还可以,但拍视频拍的稀烂,拍着拍着,镜头里人都能跟丢了,镜头一切,变成了远处的雪山和夕阳。 在李星楠毫不愧疚的理直气壮中看完了自己半路消失的所谓滑行视频,他很茫然:“半路突然切镜头是什么意思?” “夕阳。”男人面瘫着脸说,“夕阳不比你好看?” “行,这个突然切镜头我就不说了,但是为什么这么抖啊?” “手机又不是运动相机,我手没有防抖动功能。” “但是也不能抖得像得了帕金森……”北皎眨眨眼,“我就奇怪你为什么和邱年吵架吵到这个程度,你不会是得了阿兹海默症前兆吧,怕拖累她才找借口分手!” “……滚。” 于是第二天。 被驱逐得北皎挂在了邱年和阿桔的腿上,又成了他们的腿部挂件。 邱年和李星楠现在在雪具大厅遇见了也不打招呼,冷着脸对视一眼然后分开各干各的,不管周围人死活,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尴尬的脚指头扣出三室二厅。 缆车里。 北皎回想刚才那一幕还难受,叹息,“我觉得自己很像是离异家庭的小孩,一三五跟着爸爸,被嫌弃了二四六只能回妈妈家,妈妈会录像会拍照什么都很好,就是不能辅导我的功课。” “……”邱年面无表情,“缆车没设计中途可以打开的门就是在照顾你这种人,回家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