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目张胆,容易被人当成活靶子。 “言寓”,许思姜慎重的叮嘱他,“与之相关的任何事都不要再去碰了,你思姜姐我被罚的那五年,就是最好的教训。” “我心里有谱”,似是怕她再想多了,池言寓又解释了一句,“这些也不是我想要拿就能拿到的,最近在重新规整这些记录,这几份都是拿不准的,不知该归到何处,今日特地拿来问问陛下。” 许思姜给了他一个你最好是的眼神。 池言寓想起了另一件事,侧身道:“你托我查的被太子抓的那个孩童,已经有了眉目。” “在哪里?” “我们是在乱葬岗找到的人。” …… 齐玹刚收回视线,准备回去时,目光一顿,看到了此时正在向着那边去的许念。 他若有所思道:“那是许思姜的妹妹?” 随侍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答道:“好像是给她姐姐送东西来的。” “说来也是运气好,上次竟然是让她逃过一劫”,说到这里,齐玹微微笑了一下,“不过是幸与不幸还难说,我如今突然改变想法了,准备换种方法把国公府收入囊中。” 随侍提醒他:“今日沈姑娘初达堰都,如今正在皇后宫中,您不易在外待太久,殿下还需尽早过去。” 闻言,齐玹微沉了眼,有几分不耐但还是忍住了,盯了随侍一眼,便是转身回去。 许念只觉得背后起了阵冷意,下意识的回头,四周都望了望,却不见有多余的人。 又狐疑的收回视线,心想,果然这皇宫,无论是什么时候进来,都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 齐褚把纸条展开,扫完上面的内容,抬眸悠悠道:“终于是想到了,我就说他再怎么也不至于会蠢到忘记眼前这块地方。” 乌铮却觉得太过冒险,“如今我们准备的还欠些火候,属下觉得此时退出堰都能更有利我们的计划。” 堰都城终究是捉襟见肘,不利于行动。 齐褚抽出他身侧的佩刀,抬指刮了刮那刀锋,“没到那一步,一切还不好说。” 乌铮神色凝重,还想要劝,但是忽然被他抬起的目光扫了一眼,马上敛神垂下了眸。 齐褚从他身上移开目光的那一刻,眸色不变,瞬间扬起手,刀柄脱出手,向着远处的树丛掷去。 一声闷响,藏匿偷听的人从中滚了出来,刀尖还插在心口,张嘴呜咽几声,彻底没了声息。 乌铮大惊,“这是……?” 齐褚神色微冷,交待他:“堰都的事情暂先交给魏泽,你现在去北安,用他这双眼睛,给北安那位新登基的小皇帝还一份礼。” “是!” “顺便替我捎句话,下次再见,我会踏着他的血肉,收下他整个北安的赔礼。” * 许念找来的时候,看他正在收棋,“你今日兴致这么好,自摆自下,不无聊吗?” 齐褚放棋的手没有停顿,抬眸看向她,唇角微扬,语气轻快道:“所以陆知在等着小姐回来。” 说得煞有其事,若不是知道他今日出去过,她都要以为这是真的了。 许念在他对面坐下,棋盘已经空了下来,齐褚把白子推给她,“小姐无事从不主动来找我,今日一回来就过来了,是想要问什么?” 只有这个时候能主动地围上来,没心没肺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