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这边需要点什么?爱这种东西,我其实不太需要,您要是想要解毒剂,用这瓶酒来换也不是不行。” 庄烙似笑非笑:“这瓶酒?”他眼神一转,道,“这怎么好占你便宜,先给你尝一口吧。”于是他拿过杯子,给奇茉拉倒了浅浅一层。 奇茉拉迫不及待的接过去一饮而尽,这酒入口并不烈,反倒口感柔滑酒香浓郁,顺着喉咙往下咽时那股酒类独有的芬芳如同炸弹一般在口腔里炸开,带着灼热的温度,慢慢的落到了胃里,热流从胃部流向四肢百骸,身体上的疲惫也随之一扫而空。 奇茉拉眼睛瞪大,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好酒!!” 庄烙说:“不错是吧。” 奇茉拉点头如捣蒜,目光灼灼的盯着庄烙:“这个世界的酒都淡出鸟来了,终于让我见着好东西了,说吧,你要什么?” 庄烙指了指林照鹤又指了指林烟:“我要你帮他消除魔药的后遗症,还要知道一年之前你们见面时的情形,他从你这里用什么东西换走了什么魔药。” 奇茉拉苦笑:“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我真的不记得了。”她站起来,腰间的珍珠叮叮作响,“我度过的时间太漫长,很多记忆都模糊了。” “你活了多久了?”李先生很没礼貌问着人家的年龄。 “一千多年了吧。”好在奇茉拉并不在意,大大咧咧的说,“你难道能记得一千多年前的事?” “虽然一千多年前的不记得了,但一年前的怎么也不该忘了吧?”李先生说,“你这样我们很难相信你啊。” 庄烙说:“你连解药的秘方都忘了,这酒怕是喝不成了。”他就是故意吊着奇茉拉才给她尝了那一口,如今尝过美酒味道的奇茉拉怎么愿意善罢甘休,又是叹气又是皱眉,可她也不敢对庄烙动粗,某种怪异的直觉在警告她眼前的人不好惹。 嗜酒如命的奇茉拉哪能受得了这个,表情一变再变,似乎在纠结什么,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放弃似的说行行行,你们厉害我来想办法。 她做了会儿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道:“等着啊。”说完,弯腰取下了一颗腰间的珍珠,将珍珠握在了手心。 林照鹤还没弄明白,就被奇茉拉的反应吓到了,只见她含住珍珠后的面容突然扭曲,仿佛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她坐在那里,身体开始抽搐,仿佛是没办法承受这种痛苦一般。 “你没事吧?”林烟虽然脾气坏了,但本性纯良,担忧的问道。 奇茉拉没说话,啜泣了一会儿后,睁开了哭的通红的眼睛,摇着头说不行不行,我不能继续了。 “你怎么了?这珍珠有毒?”林烟问道。 “还不如是毒药。”奇茉拉说。 “那是什么?”林照鹤问。 “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应该被丢掉的记忆。”奇茉拉掏出手绢,慢慢的擦着眼泪,她整张脸都哭红了,神情间带着些茫然,“我……不行了,再试下去,会疯掉的,要不然……”她把目光移到了四人身上,“你们来帮帮忙?” “怎么帮?”林烟问。 “我的记忆,都在这些珍珠里。”奇茉拉说,“你们握在手心里就能看到了,之前一年的记忆我分成了好几份,弄不清楚哪一份是哪一份,你们帮我找找看,里面有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吧。” “也不是不行。”庄烙说。 “我们能边喝酒边看记忆吗?”奇茉拉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记忆,一副身心遭受重创的模样,恍惚道,“我想喝点什么。” 庄烙同意了。 几分钟后,他们四人出现在了隔壁的小酒摊上。 奇茉拉点了几个菜,舔着脸让庄烙给她倒酒,庄烙给她倒上了一杯,她也没舍得喝,把那几颗尘封着记忆的珍珠,拍在了桌子上。 “哝,就这几颗。”奇茉拉说,“你们自己试试吧。” “我先来。”李先生身先士卒,拿起一颗握进手心,顿时,他的脑海里多了许多不属于他的画面,画面里,他变成了一只黑猫,前爪不断的传来了刺痛的感觉,他抬起头,看到了荒芜的平原和在天空高悬的两个月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