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和柑橘的清新的、绞缠玫瑰的冷幽和香根草的辛辣的、让他欲罢不能的味道。 像山间皑皑白雪,又像烧成灰的锦绣缎革。 听见望淮州撕开什么塑料制品的声音的那瞬间,程仪有一点点蒙圈。 然后他扼住她双手手腕,把它们举过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把她剥了个干净,又用力地把她的双腿分开更大的角度,猛烈而凶狠地插了进去——几乎是令她毫无防备又无法反抗的挺进。 他伏在她的耳边,舔舐她的耳垂,顺着脖颈一路往下,贪婪又肆意地吮吸她的锁骨, 然后有节奏又有力地、一下一下抽动。 她的脖颈、胸脯、肩膀、锁骨全是被他凌虐和蹂躏的痕迹——那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印记。 他满意地观赏着眼前这一切, 看着她的脸上散乱又颓靡的头发和迷离的眼, 看着她失控到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看着她眯着眼皱着眉痛苦又享受地承受他给予她的一切, 看着她无所依凭、只能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手,身体又在他的冲撞之下因愉悦而不停地抖动, 望淮州得逞又掌控全局地笑:“程仪,叫我名字。” 她很听话,又十分克制地努力发出声音:“望淮州。” 仿佛得到褒奖,他的下身动作更迅速,一刻不停,接着又命令她: “再叫。” “望、淮、州~” “再叫。” “望淮州——!!!” “骚货。” 清脆爽朗的皮肤与皮肤的碰撞的声音炸响在程仪的耳畔,一波比一波更要剧烈的快感直逼脑海,整个世界在程仪的面前天旋地转。 他快速撤出她的身体,把她翻了个个儿,揪一大把头发挽在手心,抬高手掌,猛拍了两下她的臀瓣,那臀上的软肉激荡成波浪,来回抖动。 她把屁股撅得更高,扭动了两下腰身,仿佛食髓知味、在祈求他快一点,还扭头哼哼唧唧地叫他:望淮州。 他伸手掐她纤细的脖颈,继续抽打她的臀,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在她腿间缓慢地剐蹭,任由着她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说你爱我,程仪。” “我、爱你......” “什么?”仿佛没听见似的,他继续慢条斯理地一寸寸往下,只蹭不进。 “我爱你——啊......” 接下来是十分粗鲁野蛮的操弄,这导致她的膝盖顶端落了大片淤青,他一边亲吻她,一边一字一顿地重复她的话:“望少爷想插谁就插谁,无论如何都得感恩戴德地受着,必要的时候还要主动奉上,是、不、是?程仪?” 席间依旧不忘捏着程仪的脸,逼她直视镜子里的他和她的模样。 那狂妄的、纵情的、肆意的、得逞的他,和荒唐的、淫靡的、面色绯红的她自己。 整个过程,他只是闷哼几声,不论他的快乐到达何种境地,除了衣服下摆的褶皱,他的上衣都始终平整,纽扣扣得严丝合缝,西裤熨贴,垂坠在脚踝。 而她一丝不挂,眼神迷离,满面潮红。 任由他肆意抽插。 他高高在上,声音空旷而渺远: “程仪,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副躯体,真是完美的玩具。” 今晚,她是他的玩具,也是他的礼物,最好的生日礼物。 断断续续一直到后半夜,他的衣衫也褪去大半。她的身体与他非常合拍,他时而有规律地律动,时而毫无章法地摆弄,或者将她抱起,跨坐在他身上,他倚在她的双乳之间,双睫颤动,满足地轻轻叹一口气,好看的眉眼挂着晶莹的汗珠,俏拔的鼻梁轻蹭她的下巴,几乎与她水乳交融。 又或者任她腾空,飞离自己的掌控,又重重地刺入她的身体,引得她放荡地惊叫。 她则伸出双手抱紧他的脖子,仿佛他是她唯一的依附。 再或者,抓得他后背渗出丝丝血珠,求他叫她骚货。 没有人比此刻的他们更相爱。 他有多疯狂,就有多尽兴。 到末尾,他叼了一根烟在嘴里,叫她给他点,而她每每将要点燃,他就耸动下身,叫她跌倒在他怀中。 最后是他捏着她的手,点燃了那支烟。 他在烟雾升腾中瞧着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和自耳畔一路向下蜿蜒至小腹的瘀青和绯红,忽然觉得一切美妙得不真实。 而那双缀满紫红色指甲油的莹白软直的手,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扭动的时候,他才觉得,她是他的。 至少此刻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