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的异物感,她才别过脸说道:“很晚了,睡觉吧。” 正想背对着那人躺下,下身就传来一阵怪异的感觉。 “你在干什么!?”两腿被强行分开,她慌乱地质问道。 “你说呢?” 身后的人丝毫不理会自己的挣扎,她能感受到那人偏低的体温,在这闷热的帐篷里也让她打了个寒颤。 “我都说了不行!” “嘘,姐姐不发出声音的话就没关系的,”她在自己耳边压低声音说道,“陪你演了这么久的戏,姐姐不能奖励我一下吗?” 下身的衣物被褪去,她一次次试图起身都没有结果,宋溪浔此刻才意识到在两人的体力差距下,自己根本无法反抗身边的Alpha。 “不要…别这样…” “姐姐每次高潮前都是这么说的,然后越插越湿,其实心里就是渴望被肏吧。” 没有任何前戏,身后那人硕大的性器就抵在了自己的腿心,似乎下一秒就要一捅直入。 “你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了…对吗?”她努力不让那人听出自己话里的哭腔。 “…是啊,早就不想管了。” Omega的甬道内还是一片干涩,在Alpha进入的瞬间本能地收缩,身后的人却依旧不管不顾地捅进最深处。 身体和坚硬的泥土地就隔了一层单薄的帐篷底,她只觉得全身都要疼得散架,这散布全身的疼痛却也不及此刻私处所受的一分。 “姐姐里面好紧…可是为什么不叫?” 食指的指节被咬出一排鲜红的牙印,她始终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想听你的叫床声…” 那根巨物没有在她的体内停留太久,缓缓抽出后那人又发了狠地顶了进来。 “呃…” 抽插的频率算不上快,但每一次都插得很深,耳边性器碰撞的声音远远高于两人的喘息。 她勉强撑起身子,咬牙承受着钻心般的痛苦,胳膊肘不知何时已经磨破,在白皙的皮肤下留下血印。 这一阵酷刑在两人的沉默中不知持续了多久,正当宋溪浔以为该结束了的时候,自己却如同一块死肉一样被迫翻过身,她微睁开眼看向面前的人,对方的目光里却不是平日里她们做爱时的那样兴奋。 “姐姐…流了好多血。”尚迁迹低头看着自己腺体上淡淡的红色,还有对方红肿的腿心,沾上血红的阴唇向外翻,似乎是昭示着自己刚才的罪行。 “但是没有我割脉的那天流得多。”她朝她的姐姐笑了笑,一手抬起对方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插进面前的肉穴。 “你说什么…啊!” “姐姐…你知道吗?我多希望你也和他们一样…被打也不会还手…惹到我的话就找其他Alpha轮奸你。” 她跪坐在她的腿间,粘稠的血似乎也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她不管不顾地在对方的体内快速顶撞着,心下的性快感却怎么也没法让她感到满足。 “我一点都不想管你们怎么想…我自己玩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为什么要是女朋友呢?明明我只想让姐姐当我的性玩具…” 宋溪浔迷迷糊糊地看向尚迁迹,却忽地感到近乎致命的窒息感,这一刻的她在黑暗中清楚地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恨意——她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恨意。 “啊…姐姐知道吧?那个男人其实很爱你,不过呢,他现在的东西以后都会是我一个人的…唔,谁让我才是他法律意义上唯一的女儿呢?” 下身的性交还在继续,宋溪浔目光呆滞地听着这句话,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所以…等他病倒在床上再也起不来的时候,我们在他面前做一次怎么样?像现在这样…让他看着你被我肏。” 插在体内的棒状物持续不断地摩擦着早已撕裂的内壁,分泌液混合着血水顺着Alpha深红色的肉柱滴落,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再也看不到。 “好期待啊…看着自己的心肝女儿被我掐着脖子肏,他会是什么反应?” 意识逐渐远去,眼前的事物随之变得模糊,这句话就是宋溪浔在那晚最后的记忆。 —————————————————————————————————— 又诈尸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