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造的天丝袍子很快就变得皱巴巴的,染着一块一块的污渍。裴璃看见屏风后走出来的人脸色唰的更红了,她才反应过来现下这般情景,自己进来做什么? 她该给他守好门就是,为什么要闯进来? “我……对不起,我马上出去……”裴璃慌乱的转过身子不去看周临潮红的脸,支起帐篷的胯间。可是她又是怎样的眼力,和细致入微的观察。只是扫过一眼,他的脸,猩红的眼……什么都深深刻在了脑子里甩也甩不掉。 她甚至好像还听见了他急促的呼吸声,炙热的体温扫在了自己的身后。 “阿璃……” 周临嘶哑的声音喊她的名字,像陈年的清酒,醇厚又清冽。 裴璃身子都绷紧了,抓着自己官袍想要跑,却又没挪动脚步。 “周……周临……” “我疏解不出来……” 周临的声音比裴璃更快的响起,无奈、难堪、无助,直愣愣的站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 “你……” 裴璃听见这样的克制的声音,忍不住回来了头。惊讶他怎会有如此的忍耐力,不是常说男人中了这药便会失理智,像发疯的狼一样吗? 若不是他那胯间难以让人忽视的帐篷,只看那张赤红的脸,她便都以为他只是生病发热了罢。 “你要不要试试……”试什么,冲凉、喝冷茶还是什么,裴璃自己也不知道。强制着自己不要将目光扫到他地胯间,可只盯着他的脸。她又觉得那模样好是可怜,潮红着脸颊,此起彼伏的粗喘像小狼一样的呜咽。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周临,想要上前去摸摸他。告诉他没事的,不会出事的。可贸然上去又不知道会不会将自己搭上进去,还有她愿意将自己搭给他吗。 裴璃不知道的,只记起了他说他想要娶她的。 “你别急,这药来的急。疏解了就好了,不会出事的。” “真的吗“ 周临灼热的目光好像是要将穿着官袍的裴璃看光,烧光一般。明明也并不是什么,懵懂少年,竟然用那样纯净的眼睛看她。 裴璃看他那可怜模样鼓起勇气走到周临面前安慰他,“你……你别怕,我帮你……“ 半天终于憋出了这话,裴璃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都要冒烟了。 “你怎么帮我?“周临愁虑的眼尾似有疏解。 能怎么帮,裴璃低头抓了抓的自己官袍子,急促道:“手,我在军营里见过男人疏解的。但是我帮你,你不能胡来。你好好忍忍,控制一下。“ 她愿意帮他,却不愿意将自己搭给周临。 “好……“ 周临低声应道,眉眼里似乎,失望之色,又转瞬即逝。他才发现自己对眼前的人起了非分之想,她要用手帮他。可是他好是渴望她身下那张温暖濡湿的小嘴,脑子盘旋着都是伺候裴璃穿衣擦身的模样。 以前只会道自己是个无欲无求的老和尚老道士,现下才发现脑子都装着一些腌臜的东西。M.ZZWTWX.CoM